魏鱼乖巧点头。
他摊着右手心在江饮冬面前,“呼呼?”
江饮冬:“?”
“痛痛飞!”魏鱼眼眸明亮。
踌躇片刻,江饮冬见吴家地里的人都弯腰埋头在麦田里,抬手托住纤细的手指,垂眸在被磨的微微发红掌心吹了两下。
魏鱼不满足道:“有效的,再多吹两下。”
江饮冬木着脸,用看隔壁吴家的黑煤球一般的眼神看魏鱼,挨着掌心吹了两口气后,对着同样发红的指尖,一口咬下去。
模样看着很凶狠,然而——
魏鱼被那热滚滚的舌尖烫的发麻,指尖一抖,从江饮冬嘴里缩回来,小脸绯红,“怎么就……吃上手了,先别……夜里再……”
江饮冬抬眼看他颤动的睫毛,莫名也觉心口一颤,沉着声问,“夜里再什么?”
魏鱼眼里润了水光,小声保证,“就你想做什么都行。”
他在心里嘀咕,清醒时候的纯情硬汉能做什么呢,不过是亲亲摸摸罢了。
哪像当初发烧时,就跟被压制的困兽一般,放出来就收不住了。
魏鱼回想那夜的滋味,还是需要有经验的困兽才行,绝对不能只晓得横冲直撞!
如今说起这个话头,魏鱼有点小羞涩,但也很放心。
江饮冬喉结滚了滚,没说旁的,手背拍了拍他滚烫的脸颊。
两人接着干活,收尾时魏鱼扶着腰气喘吁吁,还是帮着江饮冬扛了不少麦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