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鱼被他亲的衣衫半敞,小片白亮的胸口露在外面,一起一伏地邀着人。
魏鱼小喘着气睁眼,整条鱼从头到脚软的不行,嗓音还哑着,“怎么不继续亲了?”
憋久了的汉子,虽然凶的很,快把他亲过去了,可刺激的爽感直通天灵盖,快活的不行。
江饮冬没出声,视线往下,意思不言而喻。
他沉了口气,将眼底的凶意藏的严严实实。
他已经让这条鱼受村里人非议许久,再不能随意轻贱了人,亲吻情难自已过了界,时候未到,最后的底线应当守好。
原先不在意村民如何说他江饮冬,如今却是听不得那些人背后嚼一句魏鱼的坏话。
等他一切安排妥当,两人名正言顺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便都能做了。
魏鱼顺着他的视线低头,
嗷!他自己有小帐篷了。
脸蛋被蒸熟了似的红透了,他连忙去看江饮冬,可汉子站着,裤腰松垮,裤腿宽大,瞧不出半分痕迹。
魏鱼放弃了攀比心,舔舔唇,明晃晃试探,“我憋的慌,你呢?”
江饮冬默了会,道:“我出去等你,好了叫我。”
魏鱼一下坐起来,瞪圆了眼,里面水雾还未消,他忍了忍,从床头摸出那个雕花木盒,一把塞到江饮冬手里,努努嘴小声:“用上这个,我们一起呗。”
江饮冬拿起盒子打开,一看便晓得什么东西,他“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一时间,又险些压制不住汹涌的情绪。
江饮冬把盒子揣到衣襟里,俊脸上难得泛了热气,好在天暗看不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