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饮冬垂眼,微不可察地弯了弯唇。
穿好了一只脚,江饮冬才抬起头,“早些去镇上日头没那么大。”
这两句是废话,两人来往镇上好几次,差不多都是这个时辰起床,魏鱼问了,江饮冬也耐心答了他。
魏鱼的另一只脚又被握住,套上白袜,他心里甜的冒泡。
才分开了一晚上,汉子变化这么大,欲擒故纵的效果真不错!
今夜他自己摇扇子,还要和江饮冬分房睡,距离产生没呀。
正当魏鱼沉浸在蜜糖一般的甜意中,忽地感觉脚踝一阵酥麻。
汉子粗粝的指腹轻,正停留在他的脚踝骨上。
魏鱼看过去时,手指便移开了,袜子被提了上去,接着套长靴。
是……他的错觉吗?
魏鱼走神了会,鞋袜都穿好了,江饮冬却还没起身。
“你……不用抱我呀,我能自己走的。”魏鱼脸蛋红的跟胭脂似的,羞羞地垂头。
就这么一夜,效果这么强啊,比他直接给江冬子睡了都好使,看把他给宠的……
“不是。”江饮冬语气有些不对劲。
魏鱼抬眼,顺着江饮冬的视线低头——
他脸上的红一瞬间蔓延到了脖颈,忙拽住上衣盖住腿,结巴:“早上都、都会有的反应,你晓得吧?”
江饮冬没什么表情,一本正经嗯了声,颇有帮着他掩耳盗铃的意味。
魏鱼反而更羞了,恨不得整个人消失。
这么温情的时刻,他怎么能瑟瑟呢?
就算要瑟瑟,也该是江饮冬比他急不可耐啊。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