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没了声音,魏鱼滚上床,将揣了一天的雕花小木盒掏出,放枕头底下。
若是江饮冬没准备,正好用着他自个准备的。
酒意微熏,魏鱼不晓得自己的酒量,没敢多喝,两口助兴足够了,想到接下来的事,心里一阵滚烫,连带着身子也愈发热了起来。
江饮冬裹着水汽来到床前,瞧见了他露衣裳外的皮肤红扑扑。
他眉头紧蹙,伸手覆上去,那鱼便睁开了水汪汪的大眼睛,拽着他微凉的手往脸上蹭,往脖颈处贴。
“发热了?”江饮冬拧着眉。
“没有。”魏鱼脑子清醒的很,但他浑身又烧又干,腿上传来灼烧感。
跟那时从鱼尾变成人腿的感觉相似,下身都变得沉重。
后悔了,这般热,还怎么行事。
江饮冬喉结滚动,呼吸急促间仿佛嗅到了一丝酒气。
“你喝酒了?”江饮冬捏住他的下巴嗅闻,艳红的舌尖若隐若现,口舌之间泄出的酒气稍重。
江饮冬默了片刻,想通了什么,起身去倒了杯水。
“就一点点,”魏鱼喝完凉茶缓和了些许,拉着他侧躺到床上,双腿抬起勾住男人劲瘦的腰,“我们许久没睡一处了。”
江饮冬蓦地翻身压住他,脖颈青筋直露,“你晓得,这种事只有真正的夫夫才能做,一旦做了,就算日后你哭着反悔,我也不会放了你。”
“我、我疼了自然会哭的呀,”魏鱼对上江饮冬燃着火的眸子,又是被烫了一下,“而且,你发热那次,我们都做过了……如今才后悔,那多亏呀。”
江饮冬只觉脑海短暂空白了一瞬,接着涌现数个反复闪现在他梦里的片段。
那夜,他自以为淫.乱不堪的梦,竟是真和魏鱼翻云覆雨。
江饮冬眼神一凌,“为何不早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