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鱼讷讷,“还不是怕你吃干抹净不认账。”
江饮冬的拇指抵在他泛红的脖颈上摩挲,痒的魏鱼想缩,又被人牢牢握住,一时间摸不准江饮冬的情绪。
“我怎么瞧着,更像是你提起裤子不负责。江饮冬缓缓开口,“那之后,还想吃无数次。”
魏鱼脸上的热度下不去,还有点委屈,“那不是没吃到么?”
也不能怪他呀,“是你自己不记得,怎么怨我啊。”
“一直记得,”江饮冬沉了口气,“不会再让你疼了。”
他怜惜地俯下身,对着暴露在眼前的精巧喉结吮了下,将人放倒时,触及到了枕头边的小木盒,一眼便瞧出了是何物。
江饮冬喉头干涩,一路吻下去,手指挑开松垮的衣衫,随意揉捏几下,觉察到手下的柔软的身躯一震。
江饮冬抬眼,只见魏鱼双眼一闭,撅了过去。
耳边传来一阵布帛撕裂声,墨蓝鱼尾撑破亵裤,连着细白的腰肢,逶迤而出。
“……”
与此同时,镇上某个厢房床榻,一人柔情蜜意地伏在另一人胸膛上,
“今夜派出去的人来报,已经寻到了你说的那人踪迹”男子把玩着身上之人柔顺的发丝,“倒没你说的那般稀奇,不过是个和乡野汉子腻乎的夫郎罢了。”
那伏在男人身上的哥儿笑的柔和,“可你那手下说他眼睛都看直了,这还不够吗?”
“他见的美人可不少,能看直眼的……”男人挑眉,笑的不正经,“可能与你相比?”
他这话说的好听,惯来哄人罢了。
那哥儿收住眼底的嫉妒之色,轻声细语,“比之我数倍,跟那妖精闯入人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