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鱼仰起泥泞的小脸,双目无神地搂住江饮冬的腰,脸埋进他胸口就是一顿蹭。
秦兴小心喊了声:“……鱼哥儿没事吧?”
闷闷的声音从江饮冬怀里传来,“头好像有点晕,可能要先失陪一会,兴哥儿替我和身后的友军们道个歉。”
周围投来更加关心的眼神。
江饮冬顶着旁人的目光,轻柔地摸摸不灵光的鱼脑袋,淡定道:“无碍,方才那一跌,多少灌了点水进来。”
魏鱼暗戳戳踩了他一脚。
骑马送江饮冬回来的两位军官也未多留,山匪还没彻底解决,后续牵扯诸多,晓得他们两位助力诱敌的人安然无恙,立即原路返回。
江饮冬托起腿弯,把故作昏厥的鱼抱起来,朝马车走去。
秦兴和人摆摆手,带着红衣哥儿上了马车。
车里一下进了四人,略有些拥挤。
秦兴弓腰探进去犹豫了下,魏鱼朝他招手,而后一屁股坐江饮冬腿上,“快来,给你腾位儿了。”
秦兴眼睛亮亮的看着两人,羡慕的不行。
虽腾出了位置,但那红衣小哥极为不适,马车上路前钻出去和车夫同坐,车厢内便剩下了自己人。
江饮冬伸手往魏鱼乱蹭的脑袋上一按,魏鱼抬头,见到他被蹭了一下巴的泥,顿时噗嗤笑了出来。
对面形单影只的某人隐晦地投来视线,江饮冬旁若无人地拿袖子给人擦脸。
魏鱼脸上热热的,也没躲开,乖乖地仰脸。
后知后觉,魏鱼脑海闪过方才红衣哥儿的衣裳。
仔细回忆了下,凑到江饮冬耳边,“那哥儿穿的衣裳好像和我那件的不一样。”
江饮冬:“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