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解决了吗?”魏鱼关切道。
江饮冬嗯了声。
魏鱼顺势抹掉他下巴上的泥点,手指不动声色地在江饮冬衣摆上捏了捏。
江饮冬:“我看到了。”
“……”
魏鱼转移话题,“在山路没受伤吧?没磕着碰着?”
说着就上了手,两只手在江饮冬腰腹上摸了好几下,飞舞的双手被抓住,江饮冬瞥他:“衣裳脱了给你摸?”
秦兴下意识咳咳两声,又竭力将自己隐形。
魏鱼耳根发热,掀起眼帘嗔了江饮冬一眼,“胡来,也不瞧瞧什么场合。”
江饮冬揉捏他的后颈,这“目中无人”的小鱼算是安静了下来。
车上三人简单交流一番信息,魏鱼才晓得他们是如何虚晃一枪,诱敌深入。
江饮冬冒了那么大的风险,就为了除掉小绿茶和他的现任姘头。
他有点生气,拉着脸叉着腰坐直,声音拔高:“这么危险的事你都去做?”
江饮冬神色冷漠狠绝,眼底汇聚锋芒:“永绝后患。”
乍一看,还真像山匪头子那般亡命之徒。
魏鱼挺直的脊梁骨悄悄弯了,声音也小了点,“那、那也不能自个以身犯险,提前不告知我,要是出事了,我该多担心啊。”
秦兴轻声补充道,“小鱼别担心,我爹的手下和冬哥他们里应外合,不会出事。”
魏鱼眼尾斜了他一眼,秦兴有眼色地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