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秋伸向衣襟的手停住,急忙抬头说道:“我,我可以闭眼,让我帮你好不好……”

“不是……你叫叫我,我想听……”严宁低声一笑,无力的手够上他的胸口还揉了两下,“再说了,在浴桶里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现在有什么不能看的?”

“阿宁……你……”长秋哽咽中带着嗔意,“这样了都不老实……”

“哎呀,大师姐重欲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多喊喊。”严宁大概也是没什么顾忌的了,脸皮越来越厚,瘫在床上胡言乱语。

“好,阿宁,阿宁……”长秋又靠近了一些,将严宁的手掌贴在胸口,“阿宁想怎么摸都好。”

严宁心满意足频频点头,手又沿着衣襟伸进衣服里,看到长秋耳根发红,似乎伤口都不疼了。

在他一声声的轻唤中,严宁像是找到了自我,找到了她真正的名字。

很快,她双腿与身前已经被长秋上好药裹好了绷带,施青栾配的药,休息两天就可以痊愈,连伤疤都不会留。

现在她光溜溜地缩在长秋怀里,胳膊从他的衣襟里伸去,贴着温热的皮肤绕在他背后,脸贴在他紧实的胸膛前。

他浑身还散发着淡淡的树木香气,让她心底的恶寒与反胃压了下去。

“阿宁,能告诉我吗?”长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你看见的。”

“长秋,我可能……以后——”

“嘘……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先让我看看吧。”

严宁的厚脸皮这会变薄了,那个女人顶着自己的脸和别人帐暖春宵,甚至有了孩子……

她扭捏开口:“她和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