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不好说啊,但原因我大概想明白了。”

众人停住手凑近施青栾。

他掏出那块鱼型玉佩,“他们俩啊,又是血肉相融,又是元神血契的,早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不分家了,大师姐啊。”

“那和这玉佩有什么关系?”长秋接话道。

施青栾目光看回手心,低声道:“这玉里有某种混沌的法力,正是因为你们这种状态,一时受了刺激才移了位,若是能找到另一枚,再刺激一下或许就可以了……”

“那另外一个……”

“嘘……”

施青栾收起玉佩,众人交头接耳的身影即刻散开。

“几位客官,这有些粗糙茶水,我可真是怠慢了……”是船家前来探望,“入夜风浪大,几位没有晕船吧?”

“哎呀您客气了,都很好!”施青栾像个家长一般站起身迎上,“还是您家船夫开得好啊,以前我做什么船都晕!”

施青栾客气胡诌,闲聊了几句,船家走了,他又坐了回来。

可刚坐下没一会,又一声招呼从二层船舱楼梯而下。

“施医仙?真是施医仙啊,昨日还说不来,看来我们可真是有缘!”一个三十多的男人,海蓝色的长袍,样貌身形不错,是沧玄宗的人,他右手提着一坛酒。

“嗨,我这几个弟子吵着要来,当师父……难呐……”施青栾站起相迎,一副不情愿的眼神。

严宁和其他人也相应起身。

“我懂我懂,就是操心了些,但勤奋的弟子不多见的。”沧玄宗这人和善客气,又朝严宁走来,像是见过。

“长秋小友还是如此俊朗啊,”他笑容和善,又转向身为严宁的长秋,“想来这位就是你的道侣吧?果真是仙人风姿,那礼物你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