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看向王琼,王琼见此便上前一步道:“启禀太后陛下,的确是陛下御旨,杨阁老也能证明。”
杨廷和闻言暗道这时候开什么玩笑?整个禁内都是皇后娘家人管着,于是也道:“启禀太后陛下,的确如此。陛下说臣和王学士好好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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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闻言还要发作,这时大概是屋内太嘈杂了,朱厚照被吵醒了,睁开双眼就瞧见太后于是问道:“娘怎么来了。”
太后闻言回身见皇帝似乎并无大碍,心中放心许多,同时又埋怨道:“为何瞒着我?”
“没有,怕您担心?”
走上前去坐在床边,抚摸着皇帝的脸安慰道:“国事太累就交给内阁,宫里烦心有皇后,司礼监侍奉左右有什么摆不平?”
“是,您说的对。”
“你是皇帝,为何这样劳心劳力?”
众人闻言才知太后还不知道事情的起因。
太后见皇帝不作声,哽咽道:“先帝寿命才三十六,你不保养身体,也想学他不成?”
朱厚照闻言笑道:“您言重了,我好好的。”
“好好的怎么会躺在榻上不起,不给你娘行礼?你就是嘴逞强。”
“知道了,我改。”
太后心知话只能说到这个地步了,便起身道,“你们在这里商量国家大事吧,我先回去。”
“恕儿不能起身相送。”
太后闻言回身看了一眼道:“你若能真听我一句劝就阿弥陀佛了,歇着吧。”
众人便跟紧行礼相送。
朱厚照笑道:“麻烦先生们了。”
杨廷和、王琼赶忙道:“不敢,臣等唯有竭尽全力侍君罢了。”
宫内一处排房内,夏臣被关在里面,此刻的他感觉到恐惧了,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和皇帝当面对着干。
这时门被推了出来,是张宗说。
夏臣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于是道:“宗说,你替我求求情,求陛下饶我了吧。”
“你别他妈的胡扯了,如今皇帝躺在榻上,不能下地,朝野上下请求入宫问安陛见,都被杨廷和、王琼挡了去,陈金更是放出话来,他入宫面圣时,皇帝还好好的,怎么一夜之间就不能下床?现在朝野都在骂杨廷和、王琼。陈金也是暴脾气,把他女婿蒋冕都给揍了,也就陈金年纪大了,但是那笏板打在身上也疼啊。你这时候还让我去求皇帝,你心真大。”
“我是吃了酒说了些混账话来。”
“谁让你不酒醒了再入宫里去?”
“谁会知道那么巧?”
“唉,怎么会到了这个地步?”
“都怪你爹,非拉着我吃酒。”
“你他妈闭嘴吧,我爹和你吃酒,你得罪了皇帝,关我家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