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目的地之后,正如夏仁谦预想那样,武烈侯府的规模一点不比刚刚那里小,甚至还犹有过之。

不过这次他却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径直离开了现场。

“你们去好好查查这两座府邸具体的修建情况和花费如何,我仔细看了一遍,就算是如刚才那位监工所说那样,这两座府邸也决计用不了那么多钱,此中定然有所猫腻,赶紧去查,牵扯到任何人都不用害怕,本将军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可是将军...”

见自己的手下吞吞吐吐的,他当即就来了脾气。

“怎么,这种小事都办不好,军中学的斥候探察之术用到哪里去了,难不成要我自己去查?”

“属下不敢,只是将军,这样的事情在京城十分常见,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您要是真查起来恐怕要都得罪不少人。”

正如他所说,洛州多年的安逸生活已经让那些达官显贵习惯了这样的‘生意’,就连三公九卿都少有人例外,除了田横那个愣头青之外。

如果夏仁谦真要将这样的事情摆到明面上来的话,到时候大家的面子上都不好过,如此一来,他自然也就成为了文武百官共同的敌人,这对于他这样的新贵来说可是极其不利。

可他是夏仁谦,比田横更愣头青的存在,对于这些事完全不在意,或者说他根本考虑不到。

“怕什么,就算是他是王爷是丞相本将军都不怕,你们只管前去查询,一切事情有我顶着,只要是让我发现了他们贪赃枉法的证据,就算闹到陛下那里都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听到他这斩钉截铁的话,士兵也不再劝诫,几人随即分开,各自前去准备了。

带着满腔的怒火和愤怒,夏仁谦也是边骂边回了靖边侯府。

另外一边,从湖州刚刚赶回的司马徵也是第一时间找上了他的父亲汇报情况。

“徵儿,这次湖州之行可有什么收获,那夏南星可曾做了什么僭越之事?”

没等司马徵开口,司马骥便是好奇询问出声。

“启禀父亲,那夏南星在湖州并没有任何不当举动,就连军权他都是交给了手下将军代为掌管,不过孩儿很不解,他这样做有必要吗,他手下掌权不还是等于自己掌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