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徵儿,这你就不懂了,夏南星这样做看似掩耳盗铃,实则十分高明,这小子看上去很不简单啊。”

见父亲对夏南星如此推崇,司马徵心中难以理解,明明那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为什么所有都那么看好他,先是夏忠明卫寒山倚重,后又被汤文公推荐,现在就连自己的父亲都对其赞誉有加。

似是看出了他的不服,司马骥随即解释道:

“你还需要多磨练啊,若是你们兄弟几人能有夏南星一半能力,为父又何须如此操心。”

“孩儿知错。”

“好了,这件事无需再提。除此以外还有别的事情发生吗?”

“您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有一件特别奇怪的事情。”

“哦,说来听听。”

随即司马徵就将侯府遇刺一事以及夏南星几人把洺河县那些有头有脸的人都抓起来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至于涉及的内容只有他们三人知晓,不过从那之前的客商孩儿打听到这件事还关系到了蜀州那边。”

“蜀州,难不成是那几位王爷有些什么心思。”

“这就不知道了,想必汤文公那老家伙会向陛下禀告此事,到时候他一定会找父亲您商议的。”

“不错,你这件事做的很好,如果蜀州那边真有些什么动作的话,对我们的行动也是大有裨益的,这件事为父得好好谋划一番。”

二人再度商谈半个时辰之后,司马徵带着司马骥的夸奖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不过谁也没有看到的是他在离开房门之际脸色瞬间变得阴沉,随后便又是恢复如初。

而司马骥仿佛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知道对方离开之后才对着自己书房后方说道:

“把候鸟给我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