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兵?哪边的?”听到手下的人说到有逃兵后,巴甫洛维奇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有些不确定的问着是哪边的,毕竟如果是他们这边的,还是在附近的,那就只有在村子口这里阻击的部队的,但是之前这些伤兵,可全都没有跟他说过有人当了逃兵啊,如果说真是在村口阻击的这支部队的逃兵,那么他们很有可能就是在故意隐瞒和包庇逃兵,这罪责可不轻。
“应该是村子口这边的。”士兵如实的向巴甫洛维奇汇报着。
也就在这时,那名腿部受伤的士兵好像也听到了有逃兵的话语,不顾着身上的伤,拄着枪,一瘸一拐的朝他这里走来,巴甫洛维奇没有猜错的话,这员伤兵好像是叫乌鲁卡来着。巴甫洛维奇朝着他投去了审视的眼光,然后悄悄的打着手势,让自己身后的士兵们从两侧向乌鲁卡身后走去,随时随地的做着准备,可能一旦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会当场抓捕。
很快,两名内察局边防军的士兵押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士兵走了过来,那名士兵与巴甫洛维奇他们一样,都身穿着鲁西亚帝国军队的浅蓝色军装,而他似乎是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一样,整个人在走过来的时候都是颤颤巍巍的,头也是全程在低着。
“阿尔金!我不是让你去连部请求支援了吗?”那名叫乌鲁卡的伤兵很明显是将人给认了出来,即使那个人从来都没把头给抬起来过。巴甫洛维奇心中暗道,自己的猜测果然是正确的。而那名叫阿尔金的逃兵在听到了乌鲁卡的话后,顿时的抬起了头,他与乌鲁卡四目相对,原本还在站着的躯体,顿时就跪了下来,他的眼眶已经发红,顺带着还有泪水从眼眶里流了下来。
“你们认识?”巴甫洛维奇的声音有些不动声色,他没有选择提前暴露出自己的意图,或是打草惊蛇。
“他是我班里的,本来我带着他们两个人,另外一个,也就是那具无头尸体,一起到村子口布防的,但谁知道就突然就遭遇了哈军的突袭,我们人手根本不够,就一个班的人,我见到对面有一个排的兵力,便连忙叫阿尔金去后方的连部汇报军情和通知增援,但谁知。”
“但谁知你们撑到现在,增援都没有来。”巴甫洛维奇直接接过了乌鲁卡要说的话,然后走到了那员逃兵的面前,而乌鲁卡则在一旁,神情有些不好的点了点头。
“他说的是真的吗?”这话是巴甫洛维奇问逃兵阿尔金的,而在之前听到乌鲁卡的话后,阿尔金就已经又把头给低了下去,似乎是有些没有脸再与乌鲁卡来对视。
“真的。”跪在地上的乌鲁卡没有反驳,但身体似乎颤抖的更厉害了。
“你叫阿尔金?”
“是。”
“军纪员记。”巴甫洛维奇喊道,顿时就有他手下的士兵,从胸前口袋中掏出了小型的笔记本,他们每个人在战场上不仅是一名士兵,还是负责监督军队纪律的内察局人员。
“所以在乌鲁卡向你交待完,让你去村里的连部请求支援后,你并没有按照乌鲁卡的指示和交待去完成,而是当了逃兵,去村子附近的小树林里藏了起来,是这样吗?”
“是。”逃兵阿尔金此时已经是面色完全的苍白了,从他的口中,十分艰难的才吐出了这么一句“是”。
“记录完毕,鲁西亚帝国边防军第七师三团七营下辖的逃兵阿尔金,拒不服从班长命令,逃离战斗,致使阵地几乎丢失,孤立无援,现由内察局监管营营长巴甫洛维奇裁判枪决,立即执行,执行人。”说到这里,巴甫洛维奇顿了顿,他又转身朝向乌鲁卡问道:“你全名叫什么?”
乌鲁卡听到巴甫洛维奇这么的一问,内心生出了一个十分悲观的想法,这枪决估计得由他来执行了,但他不敢有丝毫违背命令的想法,十分老实的说道:“乌鲁卡耶鲁乌。”
“好,执行人乌鲁卡耶鲁乌。”巴甫洛维奇话说完就把自己的手枪交到了乌鲁卡的手上,然后从他的手中接过了老式的维塔利步枪,一手拿着那杆步枪枪一手向前挥着,让那两名士兵把逃兵阿尔金给押到一处宽阔点的地方,来让乌鲁卡去执行枪决。
巴甫洛维奇又对身旁的两名士兵说道:“你们去盯着那个乌鲁卡,一旦他不敢开枪,你们一道把他也毙了。”而巴甫洛维奇的这话说的音量正好,让乌鲁卡也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乌鲁卡直接心底一沉。
“这手枪就当是我送你的了,你执行完枪决后,就别给我了,你们这场阻击战打的挺不错的,为我军赢得了反击和合围的时间。”巴甫洛维奇撂下了这么一句话,就拍了拍手走了,两名内察局的边防军士兵也早已经将阿尔金给拖到了一处空地上,阿尔金即使知道迎接自己的命运,但此时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再站着了,就这样的被两名士兵给拖着。而乌鲁卡则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那把手枪,在自己身后两名士兵的看护下,走到了阿尔金的身前。
“头儿,你去哪了?我刚刚一直在找你呢?”说话的正是华金列夫,自从巴甫洛维奇从维纳回来之后,因为巴甫洛维奇曾经指挥过一线战斗,外加上有在哈匈双元帝国潜伏过的经验,局长毫不犹豫的就把他给调到了自己系统的军队里,让他去前线监督一线士兵,原本巴甫洛维奇是想多带几队人的,但是被局长以“人全都给你带走了,我用啥?”为理由给断然拒绝,只让他带走了本队加上其他几队一半的队员来当作心腹,搞得当时的巴甫洛维奇当时真想回怼:“你再招不就行了?”可是这话他又不敢说出口,便带着华金列夫等队员进了内察局的边防军种。
“你是头儿,还是我是头儿?啥时候轮到你来管我了?”巴甫洛维奇十分的没着好气说道。
“逃兵?哪边的?”听到手下的人说到有逃兵后,巴甫洛维奇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有些不确定的问着是哪边的,毕竟如果是他们这边的,还是在附近的,那就只有在村子口这里阻击的部队的,但是之前这些伤兵,可全都没有跟他说过有人当了逃兵啊,如果说真是在村口阻击的这支部队的逃兵,那么他们很有可能就是在故意隐瞒和包庇逃兵,这罪责可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