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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开门出来后,却发现一楼不知为何涌进了许多人。
“是太子在里边!”不知谁叫了一声,瞬间人群鼎沸起来,皆齐刷刷望向这边,围着看热闹。还有一群小报探子边拿着纸笔记录。
本是秘密前来的人,突然被晾到到了人群焦点处。
禁军立刻围上来引着皇后从后门离开,再来合力将百姓疏散。
“再敢上前犯上者,死!”士兵和侍卫皆抽出刀剑。
小报探子立刻录入:禁军曰,犯上者死。
……
门被撂上后,韩熠刚松过一口气,二楼雅间的窗户竟在外边被人扒了开。
是几个小报探子从房顶用绳攀着垂吊下来。
韩熠吓了一跳,立刻去开门:“来人!”
边叫人进来,边慌地去关窗,将探子“啪”地关到外边。
外头人立刻如黄鼠狼般窜走。
……
第二天小报便将这件艳事丑闻传了开,太子外出狎男……逼得晏渚不得不跑断腿四处去打点平息,甚至调了禁军捕捉探子。
但那些人,最擅长的就是隐身。
小报盛行多少年,官府就严禁打击多少年,却难以完全根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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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仙酒果然是异域怪酒,第二日早上冷玉笙真的什么都忘了。
只记得之前在跟韩熠对饮,杜风给他敬了一杯西域酒,之后记忆便像被一刀剪断……一觉醒来就已经在王府的床上了。
中间似乎缺失了什么,但脑内只余一片混沌空白。
外头沸沸扬扬的皇室艳事叫他心头一惊,不对啊,不是该皇后给他骂一顿,长个教训就行么,怎么竟闹了个满城风雨。
他即刻进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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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杨烟坐在房间玩孔明棋,一个人跳啊跳的,也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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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棋盘上只剩下最后一个子儿。
棋子忽然被一只手拿了走。
抬头,对上男子疲惫萧索的目光。
“怎么了?”她托着下巴问。
“阿嫣,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他搬开小桌,仰躺到榻上,枕着胳膊问她,“昨晚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杨烟立刻趴到他旁边去,追着问:“那你先告诉我,今天朝堂上发生了什么?”
冷玉笙犹豫了下,还是开口:“父皇暂时撤了叫太子任职虞都府的旨,着他禁足思过去了。”
“可为什么后来竟来了小报探子?”他按了按头,想不起来,但确实不是自己叫来的。
他没那么卑鄙。
今日朝堂上他为太子求情,却对后来发生的事说不出个所以然。
皇后去时,他也的确未在场。
昭安帝不想两个儿子都牵扯进来,小报中也没有提到吴王,便略过他的事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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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许是人家嗅觉灵敏,一直在外头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