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还犹豫了？我就知道你只拿我当个玩物。”

杨烟笑了：“哪跟哪啊，你怎么就成玩物了？”

“……怎么我不好玩么？”他竟话风一变。

杨烟的脸瞬间就羞了红，不搭话。

“说呀！平时脸皮这么厚，怎么敢做就不敢说了？”

“好吧，你是玩物。”杨烟只能由着他闹腾。

“那到底我重要还是他重要？”

“韩泠，当然你重要。”

“是吗？”

她点点头：“自然。”

“可你都能为了他去死。”冷玉笙气愤道。

“我也可以为了你——”

他立刻打断她的话：“我只要你为了我活着！我没法子像寻常男子一般日日守着你，但我要你无论我在不在旁边儿，都要惜命。”

“只要你还活着，捅了天大的篓子我都给你撑着。”

“好。”杨烟立刻跟上。

“好什么好，答应这么快，连脑子都没过吧，你什么时候听过我的？”冷玉笙抬手敲了敲门。

“我听了啊。”杨烟也敲了敲，“你之前不是说我去天涯海角都行，只要告诉你方向。我不是叫楚二哥告诉你我在明州庄园了么，你也来找我了。”

“韩泠，我既应了你的诺，就一定会做到的。”

冷玉笙一怔，许久前向她求爱时许下的情话，此刻回响在心里。

他在门板上摸了摸，想象着她是不是就在手的对面，跟他的手掌合在一起。

“阿嫣，能给我开门么？我今天很不高兴，我要你抱抱我。”

“胡九说还要再观察几天才能确认痊愈。而且，现在我好丑啊……再等两天好不好？”

声音越来越可怜巴巴。

他感受到她的羞怯，不忍强迫：“那你陪我说说话吧，我遇到麻烦事了，需要你帮忙想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