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小女儿已经吓得眼泪汪汪,“爹,女儿怕……”

妇人也是怕得不行,如今他们家里只剩他们一家三口,大儿子外出打工尚未归家,要是他们一家三口死了,连个收尸人都没有啊!

“孩他爹,这可如何是好啊?”

老汉满脸惶恐,但还是安慰着妻女,“莫怕,莫怕,屋里那位主子,怎么也是当朝的景王爷,断不能杀害我们这样的贫苦百姓……”

老汉这话,连他自己都宽慰不了,但,此刻他们一家三口,却都忍着害怕,坚信不疑。

不信,他们就只有等死了。

——

翌日,当第一缕晨光透过枝丫枯叶照进来时,萧念才堪堪闭上眼睛睡着。

他上身衣裳整齐,下身却光光溜溜,大腿根处更是青青紫紫一片连着一片,可见,昨晚上他遭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

宴景州小心翼翼把人拢进怀里,让他的脸侧着,不让刺眼的阳光照到,又仔细擦拭好,才将萧念的衣裳全部放下。

条件有限,无法清洗,也无处可躺下入睡,宴景州便一直抱着萧念,让媳妇睡在自己怀中。

“主子。”看到主子和宴一怀中都抱着人,宴二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这两人,该不会殷勤耕耘了一晚上吧?

“查到人在何处了吗?”宴景州低声问宴二。

宴二颔首,“我们的人来报,景王昨晚宿在城郊的一处农户家中,这会儿,正朝着我们这边而来,景王离开前,那农户一家三口已”被全部灭口。”

宴景州蹙眉,“为何要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