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他们锦衣卫的凶名在外,也不曾对无辜百姓下手,这景王,如今越发残暴不仁了。
宴二语气也冷了几分“应该是景王和他的谋士在商量事情时,没有驱逐这三人,听到了不该听的事情。”
其实,就算没有听到不该听的东西,这三人,怕是也活不了。
宴景州叹息一声,“这样的人,若是真成了天启元朝的君王,怕国将不国。”
“幸好,如今的太子殿下已能钳制住景王。”宴一道,“希望,太子殿下未来能当个好君王。”
但这话,他们心里都明白,如果没有皇上的那一道赐婚圣旨,或许,太子可能成为下一任君王。
但,皇上借着赐婚圣旨,将萧念的身份公开,等于是将萧念强行拉进皇位争夺的漩涡中,最后,是谁坐上这皇位,怕是不好说了。
萧念睡得迷迷糊糊,身下又酸疼不已,再听这三人的话里有话,无名火窜起,“宴景州,闭嘴!”
宴景州忍着笑,“好,不说了。”
没错,他们就是故意当着萧念的面说的,如今的局面,就算萧念再不愿,郁景绥都追到跟前来了,他想躲都躲不掉。
宴景州这么说,就是想给萧念一点心理准备,免得等下与郁景绥遇上,萧念吃了亏。
正说话间,不远处驶来一辆豪华马车,不用猜,马车里坐着的,便是景王郁景绥无疑了。
三喜也早就醒了,宴主子他们说话再小声,事关主子,他哪能睡得着。
他哑着嗓子,目光炯炯地看着越来越近的马车,问萧念,“主子,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