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此感人的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感动归感动,我最后还是厚着脸皮请他在我不在学校的这段时间多多关照一下德拉科。
然后我如愿以偿看到斯拉格霍恩的脸色变得微妙又古怪。好在他调侃了我几句还是答应了下来。
从他的房间里走出来后我收敛了脸上的微笑。
我知道斯拉格霍恩教授对我向来不错,可还是下意识地不敢在他面前表露自己的真实情绪。
现在是七点零一刻,我匆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从衣柜里挑出几件足够保暖的大衣装进了口袋里。
不必惊讶,我的上衣口袋被施了空间无痕伸展咒——它足以装下整间屋子里的物品。
我又装了一些生活必备品便坐到床边望着早已漆黑的窗外发了会呆。
现在只剩最后一件事了。
我叹了口气,走到书桌前拉开了椅子。然后认命般的抽出一支羽毛笔。
虽然我没有勇气当面告别但我向来讨厌不辞而别的做派。我不希望自己也成为那种人。
于是我摊开信纸写道:“……我自知自己来到这里的责任和使命,也知道自己要面临的是什么。
尽管如此啊,亲爱的,不必为我担心。”
然而我几番勾抹都不是很满意。
这些语句看上去既压抑又过于繁杂,多愁善感可不是我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