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多乖。”我摸了摸他两只蝙蝠般的大耳朵然后站起身。

“去睡觉吧。”我说着拿起挂在架子上的外套。

“主人离开后——要去哪——”他哑着嗓子低声问。

“我也不知道。”我无奈的笑笑,“不过我有需要的话会主动召唤你的。”

“好了,现在去睡觉吧。”我给他下了最后一道指令,纵使他万般不愿意也只能乖乖的离开了。

我披上大衣轻轻推开门走了出去。走廊里很安静,我在微弱的火光下轻手轻脚的爬上楼梯来到了有求必应屋。在即将步入那条通往霍格莫德猪头酒吧的密道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

我再度仔仔细细回忆了一遍需要交代的事情。

在确认没有什么被遗忘后我钻了进去。

密道里依旧很黑。潮湿的泥土地散发着阴冷的气息。我走在里面,幽暗的通道一眼望不到尽头。

一股悲壮感油然而生。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即将登上断头台的革命者。

约摸走了一刻钟的功夫,绕过一个拐角,终于来到了密道的尽头。面前是一截短短的石头台阶。而门后是阿利安娜的肖像。

我刚刚迈上台阶门便自动朝外打开了。

我走了出去,回到了酒馆的二楼。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炉火的噼啪声。阿不福思坐在一张小木椅上正闭着眼。

他的鼻上架着副眼镜,我一时恍惚将他看成了邓布利多。

然而当我走上前去低下头仔细端详他的脸,却失望的发现他和邓布利多的长相有太多不同之处。

连性格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