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孩子才刚刚出生!
这不可能!
我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伴随着恶心想吐,压的我透不上气来。胃部的神经也一抽一抽的疼。
我没有勇气再去亲眼确认甚至是看其他勇士的遗体,慌忙站起身扔下照片狼狈地朝大理石楼梯往上跑。
我跌跌撞撞地回到有求必应屋。德拉科见我进来立刻站起身。
“你怎么哭了?”
“让我抱一会……”我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地环住他的腰,渴望从他身上涉取一丝温暖——只是片刻的安全感也好。
我只是单纯地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腿也有些发软。
德拉科抱着我移到椅子上坐下,抚摸着我的头和后背。
渐渐地,我停止了哭泣。倒不是悲伤已经消散,而是今天实在是累了,也着实哭不动了。
“好受点了吗?”他伏在我耳边问。
我点点头然后把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发呆。
等我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跨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莫名的有些……
于是我慌忙推开他,准备从他腿上爬下来。
“等一下。”德拉科突然说。
“怎么了?”我立马停下动作,一动不敢动。
“斯内普刚才好像动了一下。”他说着朝病床的方向探了探身子。
“真的吗?他醒了?”我惊喜万分,立刻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跑到床边却变得无比失望。
斯内普依旧紧闭着双眼,面色苍白。单薄的嘴唇毫无血色,死气沉沉地躺在那一动不动。
德拉科也走了过来,低头观察着斯内普不由得皱起眉。
“他刚才真的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