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你看错了吧。”

“或许吧,”德拉科也没再坚持而是转移了话题。

“你刚才去楼下,那里发生了什么”

一说到这个,卢平夫妇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赶紧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再次想哭的冲动。

“卢平、唐克斯……他们都牺牲了。泰迪可怎么办……”

“泰迪是谁?”

“卢平和唐克斯的孩子。他们很早就结婚了,生了一个儿子叫泰迪。我还是那孩子的教母呢。”我越说越伤心。

我简直不敢想象泰迪这么小就没了父母该如何生活。

德拉科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们不会白白牺牲的。”除此之外,他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我们又沉默了一会。

“绷带你取来了吗?”他问。

“抱歉,我忘了。”我下意识站起身。

“我去吧。”

“可是……”我有点担心他会遇到极个别悲愤至极不理智的学生。

“我去你房间里拿就好了。不会碰到其他人的。”

“就算碰到我也绝不还手。躲着走就是了。”德拉科补充道。

“好吧,注意安全。”我点点头,看着他走出有求必应屋重新瘫坐回到椅子上。

我把椅子移到病床边上,盯着斯内普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有几分钟,但我却感觉时间如此漫长),口袋突然热的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