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孩子?”我疑惑极了。“什么孩子?”
年轻人的表情比我还吃惊,“你没怀孕?”
“我没有怀孕。”我诚实地摇摇头。
“难道你是……”他指着我犹豫片刻才吐出一个词,“不孕不育?”
你才不孕不育呢!
你全家都不孕不育!
“你是不是该回病房了?”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我想我已经说的很委婉了。如果下一秒出现两个医生把眼前的年轻人带回到精神科,我都不会惊讶。
“不着急,我一会再去病房采访洛哈特。”他摆摆手,无比热情地盯着我看。
“那你是出了什么问题?难不成是产后抑郁?这个就要相对麻烦一些了,或许你应该去麻瓜的……”
我的情绪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却被眼前的人搅的心烦意乱。
我愤怒地朝他吼道,“你个大男人说话怎么这么磨叽!孩子,孩子!句句都不离孩子!”
记者(存疑)似乎被我吓傻了。他的声音也小了许多。
“产后暴躁?”
“我告诉你,我很健康!我没有孩子!没有怀孕!也没有男朋友!”
“那你躲在这哭什么?”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发现头顶悬浮在空中的指示牌上写着“妇产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