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公开处刑。
尤其里面很多句子还是从洛哈特的书里抄来的。
对此,德拉科结结巴巴地解释:我从别人的字句里选取自己心爱的意义,但最终意义是指向你。
“好吧,是我错怪你了。”我放下信件悄悄朝门的方向移动。德拉科却一把拽住我的手腕。
“我都承认错了你还要怎样?”我故作硬气地梗着脖子,实则心虚的不行。
“你是不是忘了件事?”他笑的眯起眼。这让我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找到你了。你可不能耍赖。”德拉科向我展示他的怀表。上面的时间离约定的游戏结束还差两分多钟。
我挑眉,没有接话。在我思考对策的时候他从我手里抽走我的魔杖,轻轻一挥,书房落地窗前的帷幔自动合上,将外面的光线遮的严严实实。屋里立刻暗了下来。
“别着急嘛。”我推脱道,试图溜走。然而德拉科并没有给我离开的机会。
他朝我一步步逼近,我不得不向后退去。直到后背触碰到冰冷的墙壁。
“那个……不如我们聊聊塞德里克吧。”我看他那副迫不及待的架势,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来不及咯。”德拉科坏笑着扑向我。以吻封缄。他的胡茬扎的我痒痒的。
一吻结束,他抱着我移动到书房的长桌,把我托举到上面。
再之后的发生的事情自然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没什么任何意外可言。
纳西莎和卢修斯不在的这段时间,经过德拉科的不懈努力,我怀孕了。
我暂停了手头的新品研发项目,安心地待在庄园里养胎。闲暇之余去麻瓜聚集的伦敦市中心逛逛街。顺便关心一下时尚的新潮流。偶尔也会和小天狼星这些老朋友去汉娜的破釜酒吧小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