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娜把酒吧经营的很好,她和纳威结了婚,但不打算要孩子。酒吧楼上的套房经过重新装修,简直和麻瓜的五星级宾馆没什么区别。
唯一遗憾的是,我们未能见到卢娜。不过收到过她的来信。她目前正在进行环球旅行。寻找神奇生物。
除了以上提到的休闲活动,我每周都会去疗养院看望霍克先生。
如今他已是八十岁高龄。妻子索菲亚十年前去世。又没有孩子。
于是我将他从偏僻的山村接到市郊的麻瓜疗养院。这里清净,设施齐全。是养老的不错选择。
尽管我和霍克先生之间不存在血缘关系,但他在我逃亡期间给予的帮助对我而言意义重大。
我无可回报,只希望自己可以尽可能地让他安稳地度过人生中最后一段旅程。虽谈不上有多快乐,但有人陪着说说话,至少不会孤单。
日子就是这么庸常,却有细碎的事物。如太阳碎碎的光芒洒落其上。
某个深秋周末的下午,我在花园里晒太阳时恰好收到女儿邮寄来的信,还有一个小包裹。
于是我找了个椅子坐下,迫不及待拆开信封饶有兴味地读起来。
刚看了个开头,一双手从身后绕过我的肩膀抽走了信。我正要表达自己的不满,那人又俯身亲了亲我的脸颊。
“你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我扭头,挑眉看向身后的德拉科。
“提案通过了。部里面在给部长庆生。”他边说边帮我按摩肩部。我舒服地眯起眼。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天。
“她不是九月初的生日吗?”
“格兰杰那个工作狂硬是把生日拖到现在。”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得惊呼一声,吓了德拉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