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耳房里不是太子哥哥和瑚图里,这件事就能了结。但是额楚想浅了。
只他一人在耳房,无论做出何等事情,都算不得是‘淫乱’,当时情况紧急,德住做了最好的选择。”
“他们就不能出来吗?!就不能偷偷把那香处理掉吗?!”三阿哥仍是不甘。
“出来,然后呢?催情香仍在,那岂不是成了燃好催情香准备去做?
原本太子哥哥就是要去到耳房的,那样只会把这件事推到更复杂混乱的程度,且反而会让汗阿玛真的信了谣言。
未行之事,不能证实,却也不能证伪。
再说,处理掉一次,便还会有第二次,既然构陷之人是下了决心要将此事闹大,这次催情香不成,下次是不是就会换成更烈更狠的手段?
这次被发现是幸运,再有下一次,若真的是太子哥哥踏入了陷阱,那便回天乏术了。
如今淫乱悖逆的是德住和额楚,太子哥哥就只是御下不严,又已将当事人处理了,日后谁再想用这等事勾起外间对太子私德的议论,东宫那边就有了对抗的说辞,德住已死,哪还有淫乱?又跟谁淫乱?”
四阿哥顿了顿,又道,“我当时在现场,汗阿玛在见到太子哥哥时明显是松了口气,以汗阿玛的睿智,我想怹当时就知道了这是构陷。
但怹仍然坚持要开门,便是要让跟随的人都看在眼里,有那么多人亲眼看见淫乱的不是太子哥哥,日后谁再传谣,便是居心叵测了。
汗阿玛并非一时怒火中烧失了分寸,怹是衡量了得失之后选择了代价最小的一种方式。说到底,无非是两条人命而已。”
“可那是德住和额楚啊!是汗阿玛精心挑选留给二哥的人……”
“既是留给太子哥哥的人,为了太子哥哥死,不也是死得其所吗?”
四阿哥苦笑一声,“幸好我不是太子。”
道理都明白,可三阿哥仍觉难过:“我以为富善大人求了之后能有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