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懒得跟他掰扯婚约的事了,简简单单哦了一句,心里在猜想他的初吻会留到三十岁还是四十岁。
“我还报了伏黑老师的专项培训班。”
我反应了一下,嗖地扭头:“啥?”
“一百万,让他教我怎么接吻——我说要把初吻留给阿樱、不让他直接实践教我,还被他笑了,气死了。”五条悟鼓了鼓腮帮,像条长得很帅的小河豚。
“你家钱是大风刮来的吗少爷?”
他居然还没完:“我还找爸爸上了定制加强课,送了爸爸长野的发梳,请他教我怎么样和阿樱接吻不会被讨厌。”
这家伙说什么呢?
“如果我亲阿樱,阿樱会讨厌我吗?”他慢慢靠近我,低声问,“会推开我吗?”
“悟……”我抵着他的胸口,没有用力,但是传达出了拒绝的意味。
“讨厌的话,就推开我吧。”
他抓住了我的手,握在掌心里,仍是继续向前倾了倾,直到吻上我的唇。
好烫。
他的手很烫,攥得很紧,紧得我能感觉到他血管一跳一跳的,像是什么躁动不安的大型食肉动物。但是他的唇瓣又很凉,按理来说应该有利于让我从这种突发情况中冷静下来进而逃脱的,不知道怎么我就是魇住了一样,完全反应不过来,只是愣愣地待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