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术又没什么害处,不过就是当爹的想保护孩子而已,倒不如说相当精妙,玉藻在术这方面的确高明,我自叹弗如。”酒吞童子指了指我,“樱,你也到了叛逆的年纪了,有什么疑惑趁热乎问,出了这扇门,就别再胡思乱想了。”

“我不是胡思乱想,”我更正他,“我只是想知道我身上的【天与咒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真的没有咒力吗?”

酒吞童子和大岳丸交换了个眼神,起身拉开门:“喂,茨木!”

咚咚咚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怎么了?”

“把五条家的小子带过来。”

很快,本来被我安顿在别间的五条悟被领了进来,有点迷惑地在我身边坐下,茨木童子也坐到了酒吞童子身侧,和大岳丸碰了一下杯。

“我来演示。”茨木童子的巨大鬼手从地下冒出来,伸出一根手指戳向五条悟,停滞在离五条悟很近的地方,“已经碰不到了,这就是五条家的无下限术式吧?”

五条悟点点头:“怎么了?需要解开吗?”

“就保持着这个状态。”茨木童子也维持鬼手不动,朝我示意一下,“樱,你来。”

我伸出手,戳了戳五条悟的肩膀。

五条悟好像明白了什么,睁大了眼。

“这么对比一下就清楚了吧,小子。”酒吞童子轻轻一笑,仰头喝了碗酒。

我不明所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