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鸢飞平静道:“我没作弄你,你身上确实有永亭侯的东西。”
谭玲心头发虚,却依旧强撑着问:“什么?”
乔鸢飞轻声道:“血。”
“砰!”茶杯跌落的声音。
谭芸尖叫道:“你干什么?茶水都洒毯子上了。”
谭玲嘴唇嗫喏着,原就惨白的脸上瞬间不剩丝毫血色。
谭芸却还瞪着圆圆的眼睛,在心疼这千金一尺的毛毯。
乔鸢飞安抚了她两句,也不再藏着掖着,对谭玲开门见山道:“是王氏叫你算计我的?她给你什么好处?”
谭玲不说话,眼里全是恐惧。
乔鸢飞又说:“你在王氏那里已经是弃子了,永亭侯一死,圣人必要发难大爷。到时候你这个庶女,能不能活着还是两说。所以二姑娘,要不要考虑一下我?”
谭玲紧张的抓住了裙角,虽不吭声,眼里却有疑惑。
乔鸢飞端起茶轻轻啜了一口,等谭玲看过来时,她才继续说:“永亭侯怎么死的,你知我知。但春雨怎么死的,我知,你却不知。”
这一番话,才让谭玲的心彻彻底底坠入冷窖里。
春雨是她们设计乔鸢飞最重要的一环。
事情失败后,大夫人也想灭了春雨的口,可没想到春雨先被大理寺的人抓了起来。
那时候他们都以为谭家要大祸临头了,谁知春雨却临死改了口,将刺杀之罪认下。
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什么?
谭玲不知道,王氏和谭大爷也不知道。
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