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所有的喧闹戛然而止。
这诡异的寂静,一直持续到医徒走出门来:“下一个。”
乔鸢飞往前,医徒看看她再看看赵渊,问道:“你们谁是病患?”
乔鸢飞收起匕首指向赵渊:“他。”
说罢,她背过身去,对赵渊道:“来。”
赵渊眼中闪过错愕、讶异等几种复杂情绪,最终还是沉默的伏到了乔鸢飞背上。
乔鸢飞背着他进了医馆,独留那匹马横在街上。
排在后面的众人面面相觑,最后都尴尬的沉默下来。
医馆内,那被称作有起死回生之术的程大夫正在擦手,抬头见乔鸢飞一个少女背着个大男人,神色中不免带了些讶异。
他上下打量着二人,最后将视线定在了赵渊的腿上:“这位公子伤到了腿?”
乔鸢飞把人放到小床上,叫赵渊趴下:“他是后背受了伤,路上仓促还未处理。腿伤是旧疾,若程大夫方便的话,也顺道看看。”
程大夫了然点头,叫医徒拉下帘子,解了赵渊的衣裳。
赵渊脸色不太自然,他偏头看向乔鸢飞,乔鸢飞却面无表情的瞥他一眼,双手环抱,杵在旁边压根没有出去的意思。
程大夫显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看了伤口后他语调轻松道:“小伤,上了药不过五天便能完全愈合,只是这期间不能碰水。”
这种小外伤都是交由医徒来包扎的,等赵渊坐起来,程大夫才静下心来给赵渊看腿。
这次看诊的时间格外漫长,程大夫的神色也由平静变得凝重起来。
他诊脉许久,看着赵渊问道:“公子的腿并非完全无知觉,到了阴雨天,可会疼痛酸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