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缺仆人,也没办法帮你们安身立命,你们如果愿意去汉寿生活,可以与军队一道,路上护你们安全。”
王桓话说的冷硬。
她不可能一直在荆州,更不可能一直护着这些女子。天下有千千万万像他们一样的人,她王桓何德何能,能以只掌护所有人。
“将军,鸣翠无需将军相护,姐妹们只需要一个安宁的地方,我们能桨洗做活,刺绣纺织,靠自己的双手生活。不再做别人眼里摇尾乞怜的掌心玩物。”
“行军路途艰辛,你们若愿意,就跟上吧。”
军队返回汉寿的短短几天里,王桓与太子带兵剿匪的事迹也传遍了整个荆州。
数月时间,从一开始的“十家牌法”到如今的首战告捷,他们打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自此,王桓带兵继续在荆州境内除匪患,足足近两个月的时间,彻底拔除了荆州的一颗毒瘤。
两月时间,也足够走完一套审讯流程,王桓刚刚从军营回到刺史府,来不及换一身衣服就被等在家门口候着的小厮带去了王顿的院子。
“父亲找我有何事?”
王桓问身边的小厮,抬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甲胄,脚步放缓。
她与父亲自小算不上亲近,后来自己扮作哥哥,也怕父亲发现端倪,这些年来她踏足这个院子的时候屈指可数。
“想来与刘大人有关,公子进去就知道。” 小厮提点了一句,王桓大抵明白了,跟着小厮进了内院书房,王顿坐在桌子后面,正在落笔作画,看见王桓进来,挥退了一旁服侍的人,一间书房只剩父子二人相对。
“父亲。”
王桓恭敬弯腰行礼,这些年虽一直在军营,但骨子里的礼仪教养很难改变,几乎深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