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她俩本就为了图一个赵王通房侍妾的名头,若是有本事,等以后赵忱临娶妻后再抬成贵妾。
要是更有本事,就一樽毒酒送走赵王。
方承运自然要为义女铺垫:“西域与我朝文化有诸多不同,大到礼教,小到女子德行……这善妒乃是七出之罪。”
嵇令颐用着赵忱临的箸,将他碗里美人剥好的虾吃的干干净净,两个美人剥虾的速度都没有她一个人吃的快。
她一边筷子不停,一边反复抬眼冲方承运点头,一副我虽懵懂不知你在说什么可是我用心听了的愚蠢模样。
方承运说的口干舌燥,又不能实在将手伸得太长去管束赵王的后院。
他豪饮一口,瞥向赵忱临,希望他能像个说一不二的大男人一样给嵇令颐好好做做规矩,可赵忱临居然点了点另一盘莲房鳜鱼:“把刺挑了给她。”
那两位义女一噎……到头来她们服侍的对象居然是嵇令颐。
赵忱临安抚住了人,提着酒樽离开这处温柔乡,上前与方承运对饮了几杯,两人很快就把如何在当前战事时分一杯羹的事交涉妥当了。
他回到自己座位上时,方承运还确定了一句:“赵王,既然是自家人了,以后可要好好善待我这两位义女啊。”
赵忱临微微一笑,第一次用了美人为他盛好的甜羹。
方承运便笑起来,精明的细眼眯成一条缝。
可谁聊这碗甜羹还没喝完,赵忱临忽地表情一凝,肩膀轻微耸动数下后突然“哇——”地一声呕出一大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