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汤勺与碗掉落在地上,砸得四分五裂,赵忱临一手捂住嘴,鲜血从指缝中源源不断地溢出来。
周围在短暂的安静后立刻惊呼起来,嵇令颐惊慌失措地扑过来:“主公!”
赵忱临被她抱住,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那两位同样脸色大变的义女,他勉力抬起胳膊,颤抖着指了指她们,而后身子一沉就昏了过去。
嵇令颐将他最后的意思大声翻译了出来,她脸上淌满了泪水,愤而扭头道:“尔等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向赵王下毒!”
两位义女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跪下,冤枉透顶。
医官很快就到,嵇令颐满脸焦虑,语速飞快:“主公只用过一碗甜羹和酒,这儿都有残羹,一测便知。”
那银针先浸入酒樽,无事;再沾甜羹,末端立刻爬上一层黑灰。
青麾和衡盏立刻将两位义女按住了,方承运惊怒不定,他是知道这两个瘦马的本事的,难道会蠢成这样选择今日动手?
在这么多宾客面前,他只能沉着脸叫人搜身。
赵忱临已经被安置到偏殿救治,只有嵇令颐端坐在宴席上硬是要等个说法。
半盏茶的时间,搜出了贴身荷包中的未知粉末。
医官辨别了一会儿,没有认出这是什么,只是这粉末一旦溶于水后再用银针试毒,立刻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