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你还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吗?”
赵忱临圈住她,微微低头与她呼吸痴缠,少顷才轻声道:“小骗子。”
她正要剖心掏肝好一顿吹嘘,他打断她:“崇覃山在我之前。”
她哑言,万万没想到他挑着这个时候与她说这些,此时再装醉酒就太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正绞尽脑汁想法子蒙混过关,却听见他下一句话:
“你有母亲,有玩伴,有邻里,多年情分,排在我之前也是理所应当。”
“可我除了你再没有其他人了,你在我心里当然排第一。”他低声说,“没有人能与你相提并论。”
她心头一震,见他眉目温和,濯濯清朗,明明惊才绝艳却受了不少苦,鼻腔莫名酸涩,居然生出一股心疼和难过。
想也没想,她吸了吸鼻子抬手回抱住他,说:“你与崇覃山一样无与伦比,无人可替代。”
她将居袭士的事说与他听,包括崇覃山的条件,最后与他讲了好一通利弊关系,说可不可以先不要满口答应。
赵忱临喟叹一声,捧着她的脸颊低下头与她亲吻,厮磨温柔,像小狗一样一点一点舔她的唇,说她将这些话告诉他让他好开心,让她尽管照着自己的想法去做事就是了。
嵇令颐悬在心里的一桩事忽然就这样放下,如释重负之后就是报复性的索吻。
他诡计得逞,偃旗息鼓又卷土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