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跟你说分开放我走,你会同意——?”
“我当然不会同意。”他眼神阴冷阒黑,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她,“颦颦,我可以确切地告诉你,这桩事,这辈子我也不可能同意。”
他似乎被她口中那句分开刺激到了,倏地起身逼近她,大敞的窗洞吹进来的风拂动他的衣袂,他将她困在桌前轻声道:“我在想,我真是在你面前装得太久了,装到自己都快忘了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他抬手抚摸她的脸颊,自重逢后第一次触碰她,手势轻柔,他虚虚地笑:“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么?”
“什么……?”
赵忱临来来回回地摩挲她的面颊,不厌其烦,直到那一片莹白都泛上了绯色,他垂眼盯着她,语气轻飘:“先沐浴罢,你的那桶水已经温了。”
一语毕,他执着她的手腕不容抗拒地拉着她往屏风后走,他攥得她有些发疼,一转过屏风她就被用力推了进去。
他一如往昔熟练地为她拆下发髻,那零星两根成色普通的玉簪被他随手扔在一旁,只听两声清脆的声音,也不知有没有摔碎。
衣衫却没动,他和衣将她抱起后按进了浴桶中。
水面“哗啦”一声,被他逐渐装不住的强硬动作带出一大片,地上立刻变得湿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