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47 倒挂金钟，但人鱼（小天狼星视角） ...

【这章来点轻松爆笑剧情，没有任何学院纷争或人受到伤害，记得开作话。】被莉迪亚带到霍格沃茨已经过了十天，小天狼星有了足够的休息和活动空间，他经常会偷溜出去隔着远远的草地望向进行课外活动的哈利，但当哈利迷蒙的眼神稍有迟疑，似乎在似有若无的回应这份热忱时，他又会迅速俯卧，害怕与他的目光进行对视。小天狼星成功凭借自己的人格魅力讨得了洛丽丝夫人的欢心，她是一只年迈的猫，身手却异常矫健，同费尔奇形影不离，在他任职前看守是阿波里昂，可惜小天狼星没有见过传闻中的狠角色。当时，费尔奇一个人对掠夺者小分队进行了穷追不舍的围剿，最终由于四人分头行动，费尔奇寡不敌众，只得死追一个人，还在偶然间获得了意外收获——费尔奇逮到了那个窥私欲满溢、躲在落叶堆积的壕沟里向掠夺者方向张望的鼻涕精。有一次，那个可恶的叛徒差点被洛丽丝夫人抓住，他变成老鼠凌空跃起、钻进了霍格沃茨并不通透的排风管道里，后来在詹姆带头寻找时，终于找到了卡在泥泞脏水的缝隙里湿透得闻起来味道相当可怕的坏家伙，当时的自己还脱掉外套给他擦拭了湿漉漉的头发。想到这里，小天狼星忍不住拧了下套在自己身上的黑色针织毛衣，来抑制住心底泛起的厌烦。同学们热爱讨论的话题以前只是平斯夫人和费尔奇是否有不为人知的恋情，现在又多了条布莱基和洛丽丝夫人是否有跨越种族的恋情。“小家伙，我不知道你藏着什么秘密，但我会永远支持费尔奇先生。”洛丽丝夫人的态度很坚决，“莉迪亚小姐是个难得的好心人，她的话语有着温暖的力量，让费尔奇先生找到了他一直如是珍宝的自尊心。而你是她的狗，现在还用这种特别的方式协助我让霍格沃茨的学生遵守规则，所以，只要不做出格的事，我是不会告诉其他人的。”在洛丽丝夫人的帮助下，小天狼星成功找到了被费尔奇没收的活点地图。夜色渐渐昏沉，莉迪亚在准备完教案后，又翻起那份关于麻瓜对狼人进行禁忌研究记录的绝密档案，她努力圈圈点点着，却并没有太多头绪，很快，她便被愈发浓烈的困意侵蚀，抱着布莱基的侧脸蹭了蹭，才饶有兴味地闭上眼睛等待入眠。在确认她的呼吸完全平稳后，小天狼星悄悄从窗口滑了出去，有时候，他真希望自己是一只猫，有着流体般的皎洁身手，而不是狗这样圆润敦实所带来的实心的痛。小天狼星作为布莱基很喜欢他的主人，但作为一个勇敢的巫师，他觉得她总是在试图理解其他人的思路，以达成一种兼容的共识，有些格兰芬多或是斯莱特林的学生带着深深的恶作剧态度来向她寻求答疑，她也会用平和冷静的语气找出一个近似的解法，这让蹲坐在她脚边的狗都看不下去了，作为维护，他会用嘹亮的狂吠声来拆穿他们的小伎俩。“噢，别这样布莱基，他们只是几个孩子而已，你是条成年的狗勾了，不要和他们计较，等我忙完工作就陪你出去玩闹。”黑魔法防御术办公室飘着一股浓厚而苦涩的味道，那是仿佛能将灵魂抽走的美式咖啡，莉迪亚的每日提神必备饮品。在以往的假期里，叛逆的小天狼星会选择些麻瓜的玩意儿与家族相对，肆意张贴的麻瓜美女写真、稀奇古怪的麻瓜科技杂志，他都有所了解，当时，他还开玩笑说“用麻瓜科技把月亮脸送上月亮去，看看月圆之夜的诅咒是否会被破除”，但卢平只给了他一个捶胸顿足的PUNCH（捶拳发力），然后，小天狼星又笑着将这个词与鹰钩鼻（PUNCH）的鼻涕精联系在一起，想着打发时间的新恶作剧。“我庄严宣誓，我不怀好意。”小天狼星转换回人类的形态，他的毛皮变为了身上的深黑色西装，而在西装外又套了一件款式靓丽的斗篷，在包裹着耳朵的位置还有两个多出来的尖尖角，那是莉迪亚给她的爱犬织的夜行服，颇有些万圣节的色彩，或许，灵感来源是麻瓜恋爱剧目里的吸血鬼伯爵？反正不可能是可恶的蝙蝠。小天狼星的视线不断在游移着，他没有找到可恶的叛徒，却看到了三个难以想象的名字堆叠在一起——德拉科·马尔福、哈利·波特，和该死的鼻涕精。“谁在那里？出来，我不会告诉费尔奇先生的！”忽然间，莉迪亚的声音透过一门之隔传了过来，事到如今已经无法脱身了，小天狼星只能缓缓挪动脚步，将活点地图卧在手中，躲到了窗帘后。“恶作剧完毕。”小天狼星用最轻柔，或许在他看来是迄今为止唯一一次最怂而最怯懦的声音关闭了活点地图。“你是谁！”莉迪亚紧紧反握着魔杖，将它当作一个棒球棍，几乎用阿拉霍洞开的气势挑开了窗帘布。“汪呜！”小天狼星及时变回了狗，他的毛蓬乱不堪，夜行服搭在前爪的袖子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优秀的阿兹卡班毕业生。莉迪亚看到布莱基的这副样子，立刻放松警惕下来，她俯下身抚摸着他的头，捏了捏并不饱满的脸颊，柔声道：“布莱基，你怎么跑到这里了，真是让我好找，乖狗勾。”然而，布莱基冲破了重重阻碍，肩膀上半挂着一节衣服向霍格沃茨的方向跑去，每向前扑走几步，他就会回过头来，用求情的余光可怜巴巴地望着她。“也对，确实挺久没陪你大闹一场了，来次久违的夜晚捉迷藏也不错。”小天狼星熟悉霍格沃茨的每一条暗道，在他迫不及待地钻入一条隐蔽的快捷通路时，他立刻意识到了问题，这条好久无人打扫的隧道飘散着难闻的发酵的气息，他立刻沉默了——这里比曾经更为湿滑和粘着，甚至有一些臭虫和苍蝇在徘徊着，连蝙蝠的尿液都不屑一顾。“Smelly Doggie， what are U doing？！！（臭狗狗，你在干什么?）”莉迪亚的内心是崩溃的，她迅速施展了泡头咒在水中自由呼吸。她可不想钻入屎尿屁百花齐放的混合垃圾下水道，还好她留了一手，迅速将魔力注入到自己右手食指佩戴的戒指里，激活了布莱基脖子上的宠物项圈，不断追踪着它的位置。莉迪亚追着布莱基来到了黑湖边上，它自觉无趣蹲缩在草丛里，冲着莉迪亚轻轻叫了一声，还好叫声里没有夹带奇怪的气息，不然莉迪亚该怀疑它之前偷吃巧克力就是为了怀念久违的垃圾桶里的野屎的飘香了。在小天狼星的事业里，他的教子与马尔福与该死的鼻涕精成为了一个坚固的三角形站姿，哈利的样子有些手足无措，经受着责难与拷问。作为教父，就算是一条狗，也要以身作则，制造出一些大乱子来。“斯内普教授，小心您后面啊！”哈利的眼睛圆睁着，瞳孔瞬间微缩。但是，斯内普丝毫不顾及这点提醒，他终于抓到了一个责难哈利的“出气”机会。“不要耍小花招，这是你最后的解释机会，波特同学。”斯内普刻意压低声音，巧妙化用了《侠盗王子罗宾汉》中的台词，这果然带来了强烈的压迫感，他甚至感受到了空气中愈发逼仄的气压。小天狼星是一个忍辱负重的人，他横跨大洋，从阿兹卡班飘洋过海回到英国，翻过垃圾桶，吃过大量老鼠，是实打实的身经百战的打架王者，但现在浑身染屎和泔水，还毅然决然向前冲的气魄，绝对是无愧于心的格兰芬多，更何况他主动挑衅的对象是他曾经的死对头呢——英雄至死是少年，说得就是这个道理。他直接一个飞扑将斯内普撂倒在地，击飞了他的魔杖，骑在他的肩膀上，不断用狗嘴对着斯内普哈气，与此同时，上肢的狗爪和狗肩不断移动着，让身上那件已经被淤泥浸染的莉迪亚亲手制作的小披风的吸血鬼翅膀不断在斯内普的鹰钩鼻上剐蹭，阻挡着他呼吸清新的空气。‘哼，让你常常泥巴狗的厉害！’小天狼星露出狞笑，他神采奕奕的狂叫着。马尔福和波特都迅速屏住呼吸，但人类是有极限的，好在莉迪亚及时赶到，在他们两个人小脸憋得通红险些要开始呼吸时，及时为两人套上了改善呼吸质量的“泡头咒”。布莱基也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小天狼星功成名就），径直跳入黑湖，他不断扑腾挣扎着，用狗刨清理着自己。斯内普的状况有些惨，他几乎被泥巴狗袭击了整个脸，虽然没有任何伤痕，但这些积攒许久的粪便和发酵的气息几乎将他的脸和肩膀完全涂抹一圈，他挣扎着站起身，沉住气利用了“清理一新”和“恢复如初”，现在，布莱基身上的“小狗吸血鬼翅膀”瞬间平移长在了他的两耳侧，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地狱的信使。莉迪亚蹲在黑湖边，试着用召唤来的一根三角晾衣架向布莱基的位置伸展，但布莱基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不敢游回岸边，也不敢接受搭救。“怀特教授，看起来，你的狗似乎不太欢迎我。”莉迪亚硬着头皮回过头，指着湖里不断扑腾的傻狗，装傻充愣道：“这位是布莱基，他比较喜欢女孩子，漂亮的那种。”接着，她默默回到队伍中间，站在马尔福和哈利中间，低下头，像个乖乖被训话的孩子。而地狱信使直接和三个使用泡头咒的“太空人”面面相觑，怒意或者是羞耻心从他的脸上烧了出来。马尔福努力绷住脸，但还是被这种幼稚的万圣节装扮所打动，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波特同学，还是请你先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要对马尔福同学使用魔法吧。”斯内普面若冰霜，“在黑湖边玩麻瓜玩具玩到天黑忘了时间这种拙劣借口，就请你咽在肚子里吧。”“是的，斯内普教授，因为我在黑湖边练习悠悠球时，看到马尔福遇到了危机。”斯内普摆了摆手，提高了语调，迅速打断了哈利的解释：“请你就事论事，我知道你与马尔福同学有些过节，但这并不是你对他使用魔法的理由。”莉迪亚的头脑迅速飞转着，斯内普这句话表明，他一定是从正面审阅了哈利的部分记忆，而过程不重要，他只想让哈利亲口认下罪行，再被送去关禁闭。莉迪亚向前一步，阻止了斯内普对哈利思维的桎梏：“让我们来听听孩子们的解释吧。怎么会有人轻信仇敌的话，明知会被下绊子却偏要前行，去挑战那个不可能呢？”此时，在黑湖中继续狗刨动作的小天狼星忍不住笑得呛了两口水，他想到自己出于开玩笑诱骗那个该死的鼻涕精去尖叫棚屋，没想到他竟然直接一股脑冲过去了。好景不长，忽然，小天狼星感觉到背后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揪住他的后颈，让他背脊发凉，他继续努力扑腾着，狗头却不断被按在水中。“从结论上来讲，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波特确实救了我。”马尔福调整好了表情控制，清了清嗓子。“最近，斯莱特林学院休息室一直有一种可怕的传言，在夜深人静时公共卫生间会传来可怕的叹息声，我认为这是空穴来风。并且，我观察到公共休息室景观区的人鱼们最近聚集会议的频率有所提升，所以，我便衬天暗下后来到黑湖表面一探究竟。然而，我却感受到背后不断有越来越近的水声和风声，在我思考的时候，不断有石块砸在我的背上。一开始，我觉得可能是谁的恶作剧，但那种不祥的感觉越发靠近，我听到了耳边沉重的呼吸声，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我的心脏也仿佛吊到了嗓子眼。就在这时，波特大声告诉我‘不要动’。我看到他用一根细线缠着一个金色飞贼砸向了我的身后，我想，那大概是那怪物凸起的眼球。”哈利从巫师袍内拿出了金色的限定悠悠球，交到了莉迪亚手里。斯内普的表情愈发严肃起来，他对“黑魔法”嗅觉敏感，年轻时便是黑魔法研究的狂热爱好者，但现在哈利只有12岁，过早了解对于身心健康都会造成影响。但，就算是再迟钝的黑魔法大师，也会被背后涌起的巨大水流而回头。电光火石之间，爆破的水鸣声鞭辟入里，黑湖中不符合人类审美的人鱼“破土而生”、纷至沓来，其中一头最为雄壮的男性人鱼提着布莱基的后颈，他的头上有着两个新生成的肉粉色肿包，和那些本来就充满筋肉感的原生皮肤有错差异。莉迪亚迅速用肘击推了推斯内普身上的厚重布料，示意他做好防御准备。同时，她迅速将悠悠球弹射出步，如同利剑般径直向人鱼的方向勾去，对他的手臂造成了巨大的冲击，由于吃痛，人鱼被迫松手，布莱基拼命向岸边游来。“看好了哈利，这招才叫遛狗！”悠悠球已在话语间重新折返回莉迪亚的手中，她的魔力不断注入其中，利用“复制成双”让双手都缠绕着悠悠球的线。“我想，你估计是在回缩时向上回弹，那招叫登陆月球（Moon Sault），就像这样……”悠悠球的线轻轻环绕，开玩笑一般贴着男性人鱼的面颊绕了个圈，又缓缓回缩到她的手中。“当然，如果想让对方忘记这尴尬的瞬间，化干戈为玉帛，你可以这样，用瞬雷出击变成闪电快打，再变成双手快打……”莉迪亚的双手同时发力，她先垂下右手手臂，手掌向外面向人鱼抛出悠悠球，接着在它回到手边的功夫，将左手以同样姿势出击，用一记漂亮的前抛吸引着人鱼的目光，就在交错变换之间，她左右手的悠悠球不断回到她的手臂内侧时，而她发散的魔力也冲击着每一位人鱼观众。在完成一次精巧绝伦的瞬击后，她微微吐息，所有的人鱼都被强烈的风的气息翻仰过去，他们的鱼尾摆动着，避免了内裤走光的尴尬，确切来说，人鱼没有内裤，只有交纵的鳞片和隐藏起来的生殖袋。这种情况不太妙。莉迪亚思考了一下，立刻从反方向回防，同时按照人鱼的鱼头数量召唤来了数量足够的茶缸，在结束这个漫长的动作后，人鱼们恢复了正立的姿势，脸上的表情极为享受与惬意，仿佛对这种疾风的服务感到满意，它们捧着砸在笨重的头上的凸起的茶缸，接了些自己的洗澡水，开始欢呼。最后，莉迪亚将双手手掌向上收回悠悠球完成动作，将它们丢到脚边，深鞠一躬，然后便瑟缩着退到了哈利和德拉科身边，默默看着斯内普的交涉。霍格沃茨斯莱特林的院长本该收到一纸来源于黑湖人鱼对于水质污染超乎预期的控告函，但人鱼的交流方式较为低能，只能依靠“棒打落水者”的方式，揪住任何一个斯莱特林进行求助。小天狼星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情，童年的记忆一下子涌了出来，好在人鱼的鱼尾足够保守，不像鼻涕精那条泛黄的旧内裤。刚才，他也被莉迪亚里里外外清洗了一遍，又被吊起来烘干，他严重怀疑她是故意的，忍不住在她的怀里干呕了一声，又被她充满怜爱的温暖抱抱得到了释然与缓解。第二天，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久违地获得了同样的加分，勇敢传达人鱼同胞的精神诉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