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我决定先把Fizzle斯内普的迪士尼线搁置一下,先开日记本里德尔路线。这条线,由于女主目前没有爱上任何人,勤勤恳恳工作存钱,与洛哈特从17到21岁(2+2)师徒关系,前两年自学放养+他给的兼职工作,但后两年(霍格沃茨+日阳剧团)洛哈特给了她很多帮助(然而其实是16到18岁的日记本披着皮)。这些回忆让她有想要更改愿望的打算,可惜伏地魔不会留。【没有看过其他人的路线,直接走这条线也没关系,我们都会将重要的过去剧情呈现出来的】洛哈特:别惦记我了,我的灵魂只存在了十个章节,现在在迪士尼过得很好。我们的攻略态度是:全部角色均年满麻瓜指定成年年龄18,日记本在莉迪亚当助教(两年前)时16,现在超过18了,可以合法开推了。他只是通过主魂,夺取了属于自己的那束记忆,就像是迅速看一遍电影。这何尝不是一种扭曲畸形的姐弟恋?
第170章 170 里德尔线:我口我自己 ...
阴冷的笑声幽幽地飘荡在礼堂之中,让背对着声音主人的身影下意识颤抖了一下。在喊出那句具有威慑力的必杀咒语后,伏地魔一脸阴翳,略微蹙眉,时过多年,他依然对阿瓦达索命咒无比擅长,仿佛它刻在了自己的骨髓里,这份锋利的杀意与决然之心随着他的每一丝灵魂铸就到每一尊新制成的□□中。这次,里德尔没有丝毫犹豫,他下了十足的决心,杀死她,以绝后患,避免自己泛滥的捉弄欲和万一死灰复燃的同情心再一次让自己与永生的目标失之交臂。在复活不久后,伏地魔的这具蛇一样的身躯中,存在着两股灵魂,一股是引导并驱使小矮星彼得与纳吉尼通过一切仪式来复活自己的主魂,另一股是源自于日记本中的十六岁的那片灵魂,它透过操纵洛哈特的身体,在现世中存在了两年,好在他忠实的仆人小巴蒂及时出手,解决洞穿了洛哈特的躯壳,才给了他趁机逃走的时间。在与主魂的激情辩驳中,里德尔占据了上风,他经历了太多风霜雪雨,思想变得偏激而疯狂,他天真地认为曾经的那些食死徒会因恐惧而完全效忠于他,才刚刚获得新的身体,便有些沾沾自喜起来。“你这具讨人厌的皮囊,让我感到有些恶心。”伏地魔的主魂神气万分地逼进他,用枯槁的手指戳着他的肩膀,“你喜欢这个新名字吗?”“已经司空见惯了,汤姆·里德尔。”日记本平静淡然地回应道,“你没有办法摆脱这个名字,就像你没有办法摆脱这个出身一样。”“好吧,你的提点确实有些价值,不过对未来有着无尽憧憬的你,甚至连魔杖都没有开荤过几次,饱尝血液才能立于不败之地。”伏地魔发出了一声有些粘稠的憨笑,就像是蟾蜍的痰液一样,“干得不错,曾经的我!这些新奇有趣的情报足以贯彻我们的胜利!”里德尔亲眼看到他这些年一直附着在一些低等动物的躯体上苟延残喘,后来遇到了一个容易被蛊惑的年轻巫师,又顺理成章住进了奇洛的后脑勺上——这些记忆已经司空见惯了,他能想象到那个充满傲气的自己吃瘪受难的伶仃样子。当他在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着他。“瞧我看见了什么有趣的家伙?一个娇艳迷人的红发女巫?十六岁的你只是个孩子,就是耐不住心性,要记住,能入我眼的只有不可多得的人才,其余都是无人关注的虫豸,当然,别忘了那些任人宰割的肥羊。”伏地魔特意用一些形容花瓶的词汇来形容莉迪亚,数落着他的品味,“她似乎很憧憬你的金发伪装躯壳,让我想想,该怎么利用这枚棋子呢?”“你曾经忠实的下仆西弗勒斯·斯内普对她心怀好感,我想,这与那个导致你死的红发女巫的魔咒有关,感谢我吧(thank god),帮你排除了这么多的隐患。”在与伏地魔的对峙中,血气方刚的少年……不,他在灵魂层面刚刚成年,却丝毫不落下风,毕竟,伏地魔已经在被恭维中逐渐膨胀起来,在之后的悲惨逃亡生涯中寄宿的动物往往只有□□的本能,缺乏交流沟通的能力,而里德尔所扮演的洛哈特与斯内普处处针锋相对,那个窥探着黑魔法防御术一职的老家伙,焕发了“第二春”,对他可爱的、愚笨的但着实忠诚的小助教展开了近乎难以估量的报复性追踪,这让他立刻理解了奇洛和“主魂”的不易。在续写那些“洛哈特历险记”时,也耗费了他大量的笔墨,里德尔认为自己无所不能。“够了,你只是我最初制作的那个魂器里的一丝微不足道的灵魂,有着我重振旗鼓前的记忆又怎么样?你根本不是我,你只会试着用你那令人可笑的皮囊试图套取些情报罢了,而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你的情报会成为供给我的养料!”伏地魔嗤笑着,他看起来无比激动,惨白的蛇脸狰狞无比。简单核对信息后,两道灵魂达成共识,他们一致决定杀死莉迪亚,并迅速实施了这个计划,以一种不太光彩的偷袭的方式……才怪,他们需要先解决掉另一个自己!主魂意识到今非昔比,难以让这片被分裂的灵魂融入到自己的体内,便从精神意志上对自己使用了不可饶恕咒。他永远不需要“忏悔”与“救赎”,他会将每一个意见不合的人都视为背叛者,尽管这个人是过去的自己。事实上,伏地魔厌倦了过去的自己,尽管他是现在的他所构成的一部分,但他还存在着天真的幻想,认为只要利用那份好看的皮囊召集、收买人心,就能完善他的野心,他无法接受自己竟然为了在预言家日报上炫耀称霸,而引出密室中的蛇怪。里德尔还想再看看她的眼睛,听听她对洛哈特的“缅怀”,他打心底喜欢这个有趣的玩具。况且,他也同样厌倦了这个傲慢而自大的家伙,时局动荡、今非昔比,如果立刻将阿兹卡班的食死徒们召集回来,也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他的力量还没有恢复,现在要做的是拓展下线,增大力量,安抚好残存部下的心情,而裁剪枝叶的清算时刻,要等到日后再说……如果是自己,绝不会因为斯内普的“求情”而放过莉莉,当然,他也不会因为小巴蒂的“求情”而放过莉迪亚,因为她与洛哈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于情于理都不能放过她——尽管那个洛哈特是他假扮的!他的步伐摇摇欲坠,控制着的身体呈现出诡异的幅度,就像是一个撞墙的醉汉。里德尔高喊着,同时卯足了劲向伏地魔的蛇脸打去,他高喊着:“阿瓦达索命咒!”可惜,两道相同的灵魂是无法互相伤害的,他们只能彼此险恶,伏地魔给了他一个头槌,两个擅长黑魔法的巫师用物理手段进行生死角逐还是头一回,最终,他们想到了一个有趣的方法。莉迪亚站在剧院的礼堂内,细心地凝视着一副画作。剧院中弥漫着暗淡的光线,使得画作只能勉强显现,她用手摸索着,试图理解画作中每一个细节,每一笔的意义。她全神贯注于这幅画作,完全忽略了周围的环境。突然,从背后传来一道刺眼的绿光,像闪电般刺破了房间。绿光准确地击中了那幅画。她像是一个空洞的麻袋,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软地倒在地毯上。“不好意思,日阳剧团发生了一些特别状况,今夜的剧团演出告一段落。”她依然死死抱着那幅画,仿佛它是她的魔杖一样,“今天没有秀场,请问您是有些私人事情要处理吗?”他不发一语,就这样站在她背后,窥视着她的一切动向,她爬起身,继续端详着那幅画。“你的技术不过关,她还活着,别放过她!”伏地魔叫嚣着,拍了拍里德尔的肩膀,他握着魔杖使用了几次拳拳到肉的钻心剜骨。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心照不宣地达成共识,将“谁能让莉迪亚先死”当成了游戏胜利的条件,仿佛那个胜利者能拥有无上的特权。“我们的胜负条件是谁能让她祈求着给个痛快!”像是一条被电鳗俘获的小鱼,她的衣服不再华丽整洁,迸射飞溅的血液让身体看起来残破不堪。她不断颤抖着,不知是神经的作用而是毅力的坚持,她摇晃着爬起来,继续望向那幅画。莉迪亚自始至终,都没有转过身来,想必是没有勇气面对她的敌人吧。既然如此,里德尔决定动真格,给她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痛快,而伏地魔察觉了他此刻的懦弱。于是,两束锋利的绿光汇集在一起,大量的魔力从他的魔杖中喷涌而出,刺中了她的背。这次,里德尔没有犹豫,他战胜了自己,大步流星地绕到她的身前。当被那道闪烁着绿光的魔法袭击后,莉迪亚的身体一阵摇晃,在那之后就像是中了石化咒一样愣住了,她一脸困惑地站在原地。“我最讨厌,在我试图解谜(Solve the puzzle)时打扰我的人了。”她情绪激荡,眼中泛起泪光。“你不应该用Solve the puzzle,而应该用decode the puzzle,或者,Solve the Riddle(处理掉我)。”莉迪亚露出了一丝假笑,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说道:“根据我的猜想,你想Solve the Lydia(处理掉我)?”“你杀不死一个早就死去的人,先生。”她的声音略显颤抖,充满了悲悯与无奈,即便身体曾受到他的猛烈攻击,但她依然毫发无损。里德尔的技术足够高超,可以给她一个漂亮的谢幕,但他很想听听她最后的人生独白,就像是那些荒唐可笑的巫师哑剧中的角色,他想看看她的定位究竟是什么。“你只能试图用摧残我意志的方式,让我回归生命的原点。”当这句话悄悄溜出口时,莉迪亚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带来一阵短暂的疼痛,但她很快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注视着里德尔,琥珀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泪光,她仿佛看到了某种不可逆转的悲剧。情绪的波动在她内心翻腾,她深深感受到这场战斗的残酷和无奈。这一切似乎超出了她的掌控范围,但她知道不能束手就擒。一股坚定的力量在她心中升起,她擦去眼角的泪水,眼中逐渐闪现出决然的光芒。尽管嘴唇仍略微颤抖,但她下定决心不再被情绪左右。“我知道逃跑是没有意义的,您也不会聆听我的劝告,可是,我只能建议您快逃,因为我的力量不足以撼动……”她苦笑着,将那幅画反转过来,画布已被阿瓦达索命咒打得分不出画上的形象。可是,来不及了,一阵强烈的嗡鸣声同时将两个人淹没,大量的移动靶子从舞台幕布后一拥而上。伏地魔丑陋的形象惊动了日阳剧团的监察系统warner(华纳)报警器,它不断发出尖锐爆鸣,高压水枪将大量的酸液溅射而出,他的躯体上出现了几缕细小的血痕,伏地魔的面目愈发狰狞起来,他的一切防御性魔法看起来都无济于事。里德尔惊奇的发现,那个蛇一样的躯壳依然在原地做出一副睥睨的样子,而他的灵魂则是飘在空中,无法靠近一步。“我愿用生命换得一切,不论付出多少代价,我也都愿,我已经准备好了解人类的世界。”他听到了她的歌,一种带有大量情绪的歌,蕴含着无尽的魔力与激情,她的歌声宛如燃烧的火焰,冲击着心灵深处。澎湃的情感化作利刃,强烈的表达宣泄,仿佛一股强劲的风暴,让他也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 Bet they don't reprimand their daughters我愿用生命换得一切Bright young women不论付出Sick o' swimmin'多少代价ready to stand我也都愿And I'm ready to know what the people know我已经准备好了解人类的世界Ask 'em my questions让他们解开And get some answers我心中的迷惑What's a fire and why does it不再犹豫,不再害怕What's the word [Burn]向水面冲When's it my turn我的希望Wouldn't I love我的心愿Love to explore that shore up above愿所有梦想能够成真Out of the sea离开水面Wish I could be多么希望Part of that world那个世界的一员】她一边引吭高歌,一边用手势比划着泡头咒,她身上的那些衣服像是破旧的碎布一样,勉强遮挡住紧要部位,她给那些报警器套上一层又一层的物理隔离,直到它们接受到昏天黑地的寂静后,才选择闭嘴息事宁人,成为悬吊在舞台两侧的不起眼的装饰物。“先生,我暂时控制住了他们,很遗憾,您的这个躯体被检测为危险物品,但不必担心,我会保护您的灵魂不受侵害。”她在胸前画着十字,表情看起来有些无助,但尽管如此,她依然用那双澄澈无比的眼瞳端详着每一个角落。他就这样站在她面前,确保她能够看到他的灵魂的足迹,魂器失去依托很快便会消散,他并非有求于人,也没对她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期待,这只是暂且的忍耐。她的手指轻轻地拂过他的脸颊,留下了一股清爽的感觉,让他确信这一切并不是灵魂消散前的幻想。接着,她小心翼翼地捏了捏他的脸蛋,细微的触感带来了一丝痒痒的感觉,仿佛一抹微风在皮肤上轻抚。那触感既温柔又略带俏皮,让他感受到她的存在,仿佛这个动作是为了确认彼此的真实性,证明这一切并非虚幻。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充盈着他的内心,如果灵魂依然有内心的话,他很想努力露出一个正常的笑容,但是他忍住了,他理解了自己只能露出发自内心的邪恶狞笑。她突然转身,迅速走到他的背后,让他有些猝不及防。下一瞬间,她用力踹了他一脚,那一脚不轻不重,给他一种意外的刺激,让他有些不自在。“啊,原来这是您的相貌?”她调皮地说着,语气中充满了戏谑和喜悦,“我以为是张爱德华·弗朗的海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