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闭着眼睛,只听到她悲惨的哭泣,若陀忍不住求情:“算了吧,孩子还小呢!”
他使劲甩了一下手里的风蚀沙虫,说:“都怪这条虫!那解药没准被它给吃了,要不我把它炖了,说不准能治好你们。”
闻言,风蚀沙虫剧烈地挣扎起来。
那维莱特默了默,婉拒了他的提议,并用稍显强势的态度对仆人说:“阮欣和派蒙的案件,只能由枫丹来处理。”
仆人:“这确实很遗憾,那么,我先告辞了。”
说罢,她毫不拖泥带水的离开,脚步稍快,显然也快忍受不了这里的光线了。
小命捡回来了,阮欣松了口气,她拍了拍脸侧的胳膊:“放我下去!”
脚刚落地,她就迫不及待地说:“我和派蒙可以戴罪立功,替你们去收集材料!只是其中一样材料需要等待十天,但我们保证尽快把解药做出来!”
“别,”达达利亚可不相信她们,“我让北国银行的手下去收集,你们俩就好好呆在梅洛彼得堡坐牢吧。”
莱欧斯利适时附和道:“放心,我会照看她们两个的。”
其余人也认为这个安排很合理。
但芙宁娜却突然忧心忡忡地说:“可是,比起让她坐牢,更重要的是三天后就到我的演唱会了。”
“那怎么办?”胡桃担忧地问。
“等白天看看,或许光线就不这么强烈了?到时候白天开演唱会,不就没问题了吗?”阮欣试探道。
其余人点点头。
然而,第二天,当他们都来到海岸边的时候,一个个都沉默了。
确实,白天的他们不像晚上那样能够发出辐射几里的远光,但他们身上的光线却像是电焊时发出的电弧光,依旧刺眼夺目。
距离得远了,虽然可以睁开眼睛,但根本看不清楚光里有什么。
据偷偷吃瓜的达达利亚说,比他们还亮十倍的博士一出场,根本分不清哪个是太阳哪个是他。
惨,真心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