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绝食?”
傅鹤装没听见,突然爆发一声叫“啊——!你!”
只见贺京关直接拽着他的脚腕,把他拽离了床,他的手铐随着他的动作也噼里啪啦地响,贺京关直接顺着脚腕将人抗在自己身上,傅鹤的头贴在他宽阔有力的背部,脸被砸的生疼。
“你!”傅鹤拍打“放我下来!”
贺京关却不听,顺着床沿走了两圈。
“啊——!”
他竟然!竟然边走边打傅鹤的屁股!傅鹤脑红了眼,语无伦次骂他“贺京关你混蛋!放我下来!啊——!”
他每说一句,贺京关就重一下。
“我不,”越到后,傅鹤声音竟然带了哭腔,声音乍一听像塞了一团棉花“我错了...错了...”
他干脆死尸一样垂在贺京关背部,贺京关感觉自己背上湿润一片,挠的他心痒。
贺京关坐回床上,傅鹤的手铐正好能延伸他上洗手间的距离,他两只手握着链子,如果可以,他多么想用这个链子锁紧贺京关的喉咙。
贺京关坐下后也没把他放回床上,而是干脆将人安置在自己腿上,傅鹤的眼睛还是红,连带着耳垂也没能幸免,傅鹤下垂的嘴角盈满光泽,贺京关呼吸攸的变重。
“唔...”傅鹤的唇被掠夺,贺京关的吻向来霸道,他被迫仰着头,试着用鼻子正常呼吸,突然,傅鹤睁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