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澜。”顾博闻语重心长道:“你听我说,你爸爸也喜欢这些,你拿的那些吃食我就收下了,这个你给他养,不能收,,,”
几人在门口推搡着,传时泽道:“是啊,秦…树澜,老师收了也会不舒服。”
“行。”秦树澜似乎真的动摇,他道:“我可以收回来,但我今天和你们聊的投缘,再转个场,你们得来,否则我说什么也不能收回这个东西。”
秦树澜话说的滴水不漏,本来他们也早就生出退场的心思,此时这么一说,他们反而不好说什么。
顾博闻道:“这都是你们年轻人的玩乐了,去吧。”
酒吧气氛狂热,秦树澜点了几杯酒,又点了几个热场的人。
“我一见你俩,就挺投缘。”秦树澜支起酒杯,“这一杯酒,我敬你们,就当多个朋友。”
“傅鹤。”
秦树澜几杯酒下肚,轻轻敲着酒杯,灯光昏暗,几缕照在他侧脸和眼镜框上,辨不清他什么表情。
傅鹤被点名,抬头,上挑的眼睛似是蜻蜓点水,无波无澜。
秦树澜倏忽笑了,“好模样。”
酒保过来问他们续什么酒,秦树澜轻点酒盏,斜睨笑道:“哝,我兄弟在那,今儿我是专门请他们来喝酒的,你问他们,他们点什么。“
他拍了拍酒保的脸,不轻不重,“你就上什么。”
传时泽已经瞟了几眼时间,电话也响了几声。
傅鹤察觉到他动作,低声道:“你如果有事就先走。”
传时泽看着秦树澜,猜测他可能喝醉了,道:“你一个人行吗?”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