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过来了,传时泽站起身,“树澜。”
刚才吃面时候,秦树澜让他们直接称呼他名字,他也就顺口叫了出来,秦树澜眼睛有些惺忪。
传时泽略带歉意道:“我得先走了。”
“走?”秦树澜,“这就走了?别啊,还没尽兴呢。”
传时泽:“我家里人来接我了。”
“家里人?成家了啊,这么早,看来你那位管的很多嘛,那里和谐吗,还是……他怕你乱搞所以现在来接你?”
他一股脑问了很多,却并不礼貌,传时泽蹙眉,不想理醉鬼。
他要走,几人将他围住。
秦树澜微靠在沙发里,一只手耷拉着一只腿在沙发上,四仰八叉,脸泛红,似乎醉的很厉害。
“别走嘛,还没玩够。”
傅鹤也站起了身,挺直的身躯遮挡了他大半光源,秦树澜用手挡了挡,似乎觉得眼镜有些碍事,啧了一声,将其拿下,甩出去好远。
“我跟你喝。”
秦树澜动作一顿,他歪头。
面前的人腿细长笔直,因着逆光,只能依稀勾勒出个优越的下颌骨,却也让人浮想联翩。
他挑眉,直直地起身,坐在了沙发上,双肘撑着膝盖,嘴角微翘,“好啊。”
秦树澜与他坐的极近,身上让人生厌的酒气扑洒而来,争先恐后地充斥着傅鹤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