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劲爆的音乐响起,他的目光紧紧跟随着一个服侍生的影子,那人在拥挤的人潮中穿来穿去,一副如鱼得水的模样。
见状,陆曜山的内心默默怄气,他极其敏感的天赋已经告诉他,盛昔陶的身上沾满了不下十个低阶alpha的信息素。
有雪茄、有皮革、有柠檬、甚至还有麻辣烫的……
难闻,实在是难闻!
坐在对面的姜河吃完半个西瓜,终于忍不住咳嗽了两声,缓解着卡在嗓子眼里的那股甜味。
陆曜山不由看他:“姜秘书,你要不先下班吧?”
姜河瞅了一眼墙上的钟,时针已经转了好几圈,说不困是假的,但他瞅着老板这副模样着实不太放心。
陆曜山见他不动,问道:“怎么?”
“老板,你今天吃药了吗?”
这话倒不是骂人,而是姜河知道陆曜山这两天在易感期,易感期的alpha跑来这种地方,就像颗定时炸弹。
陆曜山以为他要问什么,听罢答道:“吃了,还打了抑制素。”
不过他说完又有些犹豫,迟疑地看了眼周围的人,对姜河说:“我现在……很明显吗?”
“那倒没有。”姜秘书摇了摇头,“您今天把信息素控制得很好。”
好到晚山茶的味道时强时弱,强时,无一例外是盛昔陶从他们身边经过的时候。
彷佛一只开屏的孔雀,拼了命地吸引对方。可惜另一只孔雀十分冷漠,路过时连一个眼神都没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