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面前这只开屏的孔雀,此刻还表情天真地说:“那你担心什么?”
姜河不知该不该回答,比起担心,他更多的是同情,不过在他开口之际,晚山茶的味道又浓郁了起来。
果然一回头就见盛昔陶朝这边走了过来。
谁知这次他并没有路过,而是站在他们的桌前,面无表情地说:“走吧,我下班了。”
拗不过陆大少的坚持,盛昔陶还是看在佛祖的面子上,答应最近几天让陆曜山跟着。
他想,如果只是信息素的话,似乎也不是不能应付的事,没准陆曜山看着他那么一点可怜兮兮的信息素,没多久就会知难而退了。
陆曜山终于等到他下班,立刻起身收拾,活像一位随时待命的侍卫。
盛昔陶在心里叹了口气,临走时,他扫了眼堆满玻璃桌的酒水和果盘,对他们说:“我去拿个纸箱,把这些都装回去。”
尽管不太喝酒,留下来也是给王主管吞了,还不如带回去呢。
三人走出酒吧,外面的夜色已经浓稠如墨,由于姜河不住在乐水寺里,出门就打车走了,陆曜山则担负起了司机的职位。
随着天气转暖,晚上出行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大桥上夜风阵阵,不远处的烧烤摊生意红火,沿着护城河,飘出一片诱人的香味。
车子开下桥几百米,突然又掉头回来,三秒前,盛昔陶眯眼望着窗外,在快被困意击倒之时,蓦地直起身问陆曜山:“你想不想吃烧烤?”
不经意的念头总是这样跑出来,而盛昔陶的原则是,想到就去做。
这会儿吃烧烤的人不少,omega、alpha、beta,三五成群坐在一起,有大学生模样,也有刚加了班还没脱下西装领带,独自坐在角落喝酒的打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