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记了,当年那个大师送给了你,你送给了我。有些小朋友心眼小,我不戴,我怕她不高兴。”
“谁是小朋友。”她把他箍住的手拿回来,缩在自己袖子里,“再说了,我哪里心眼小。”
“心眼大你自己不戴自己那一串,光盯着我有没有戴?”
“我……”佟闻漓想起那串被她藏在柜子里的手串,还是没说那手串的意义。
于是她转而从桌子上再拿了一片面包:“没错我就是心眼小,您可别得罪我。”
“那或许是已经得罪了。”他支着脑袋浅浅地看她,“昨晚上雨太大,院子里的植物被淹了好几株,要不是我,或许你还能救几株回来。”
佟闻漓看了看外面,凋零一半的树木东倒西歪,如果不是昨天晚上这一场她分身乏术的纠缠的话,她的确是能搬一些回来放在屋子里。
“晚一点等finger回来后,你带着他去花木市场里挑几株新的回来,账单他都会付掉的。”
佟闻漓摇摇头:“或许能救呢。”
或许根还没有泡烂。
眼前的男人察觉到她微微有些失落的心思,他伸手,手掌抚摸上她的脸庞,轻柔地摩挲着她的脸:“阿漓,越南的雨季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结束的。”
他本意是让他放弃花一些心思在难以挽回的困局里,比如说花心力在几株没救了的花草上。
她的脸堪堪被他的手掌拢过,男人的手掌比想象中的要粗糙些,抚过她脸庞的额时候,那偶尔的纹理感让反而让她觉得有一些脚踩不住实地的不真切感。
雨打折的残枝败叶中,她扬起脸说:“先生,我是个长情的人。”
“那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