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这么说,但浅浅看着她的眸子在那一刻变得有些深幽,琥珀色的瞳孔里映着从窗外绿荫缝隙里漏下的天光,直直地吻上来。
他眉骨高,鼻梁挺,她甚至看到他浓密的睫毛覆盖在他眼睑上,偶有吻到动情处,浓密的鸦羽近乎于不可察觉地颤动。
她的双手攀在他的脖子上,食指触碰到他的喉骨,感觉到它滚动了一下,继而他像是渴求间隙慌不择路地给她丢了一句话出来一样:“闭眼。”
佟闻漓这才迟钝地把眼闭上。
比起昨日,今日的吻起先是平和和缠绵的。
但窒息依旧很快到来,缺少空气让她很容易就憋红双眼。
她带着眼泪的样子却是催/情的毒药。
她最后嗓子眼发出的那几声呜咽之后,她逃出来喘气,手抵在他们之间拒绝他:“先……先生……您得走了……”
他迫使自己停下来,整理自己的装束。
finger跟能计算好时间一样的准时出现。
他带一把黑伞站在门口,礼貌说到:“先生,可以出发了。”
“嗯。”他点了点头,随后回头对佟闻漓说道:“阿漓,我走了。”
“好啊拜拜。”佟闻漓若无其事地坐在桌子上,依旧喝着牛奶嚼着面包。
直到人影真的消失在深绿色的残枝败叶之后,对开的阁楼里吹进来阴森森的一阵风,佟闻漓才从脚踝上感受到一阵莫名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