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下楼就见他那平日不睡到日上三竿绝不起床的师弟正和濮廷的故予酌坐在昨天的那个角落里,沈绻正殷勤的给故予酌倒着茶。
堂溪允生无奈摇摇头,走到了修鱼瑾身边坐下,修鱼瑾见他来就想起身,他却轻轻摆了下手,示意修鱼瑾坐。
修鱼瑾为堂溪允生倒了一杯清茶,堂溪允生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才和修鱼瑾聊起了正事,两人将路径一一敲定之后,两边的弟子已都基本吃过点心了。
沈绻现在才切实体会到了故予酌所谓的吵到底是个什么程度的吵法,要说不说,这濮廷派的弟子,是真的很吵,非常的吵。
在客栈的时候抓着他们苍和山庄的弟子聊天也就算了,都御剑到了半空还在抓着苍和山庄的弟子聊得难舍难分,从出门到现在就没停过,一个个顶着呼啸的疾风脸都吹得变了形还在一个劲儿的朝着苍和山庄的弟子狂吼三年前的六月二十六濮廷晚饭吃的凉拌黄瓜里竟然有条虫子。
沈绻:“.........”
苍和山庄虽说门规并不严,但也没几个是濮廷派弟子这样的跳脱性子,自然也没人招架得住这样的‘热情款待’,再看看苍和山庄的弟子,皆是面有菜色。
沈绻无言以对,他们这样御剑真的不会有问题吗?就不怕掉下去?
故予酌站在他旁边似是看出了他的疑惑,传音入耳道:“不会掉下去的,他们一向如此,御剑技术也都很好。”
沈绻再次无言:“这是为了在御剑的时候也能很好的聊天,所以大家的御剑技术才都很好吗?”
故予酌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