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绻:“………”
这两天看到了濮廷派弟子的相处模式和跳脱又话痨的性子,实在想不明白,故予酌自幼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是怎么养成了这么个沉默寡言的性子,便又传音入耳问到:“你自幼长在濮廷,身边的师兄弟们都是这样跳脱的性子,怎么就你养成了这么个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的性子来。”
故予酌歪歪头,似在认真思考,随后问到:“有吗?”
沈绻疯狂点头:“有的有的,你这一天跟我说的话都还不如我跟你说的十份中的一份多。”
故予酌回想了下,好像确实如此,每次都是沈绻在叭叭的讲,自己在听,时不时回应上两句,难不成真是自己太过寡言少语了?
第20章 乌同城六
沈绻见他当真开始认真思考了起来,真怕他忽然也跟濮廷派众弟子一样话唠起来,虽然话唠的故予酌也不是不可以,但总觉得慎得慌,连忙朝故予酌摆手,随后又想起御剑他便看不到自己的动作,便传音入耳道:“我也不是说你话少不好,这样也挺好的。”
沈绻这一分神便忽略了脚下,一脚踏空险些从剑上直直落下去摔成一摊肉泥,好在沈绻经验很足,并不慌张,伸手扑腾了一下,正打算若真掉下去便嚎一嗓子二师兄,堂溪允生自然会来提他,却不想还不等他一嗓子嚎出口,手腕便被一只瘦削有力的手牢牢拽住。
故予酌身体前倾,一手拽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去捞他的腰,一把直接将人拽进了怀里,破惊天失去主人的控制,剑身瞬间不受控制地往下坠去,眼见者破惊天坠入万丈高空,沈绻下意识就想去捞剑,不想却被故予酌牢牢箍在怀里动弹不得,这才想起来他们这是在万丈高空,捞个毛线的剑,便又站好,捏了个灵决将破惊天召了回来。
沈绻将剑握在手中才觉安心,便不由松了口气,并听耳边声音响起:“御剑之事非儿戏,怎能这般不担心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