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好像被装在一个密封的袋子里,它在其中的所有反应都被袋子隔绝开,变的朦朦胧胧模模糊糊。
突然一只玉白且骨节分明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姜鉴:“?”
侧头迎上骆书新担忧的眼神。
姜鉴的表情转为疑惑,“怎么了?”
骆书新:“这话该我问你,怎么这副表情?”
姜鉴:“?”
姜鉴迟钝的不止一点点,“我什么表情?”
骆书新:“……”
空白失神中又有一点委屈的表情,像被主人虐待过又被抛弃的小狗。
复杂的眼神里说不清是眷恋还是释然,亦或是,失落?
骆书新避而未答,瞟了一眼姜鉴的手机,“你在看什么?”
姜鉴动作自然的安熄手机去拿笔,脑子里想起今天早上在车上听的英语新闻,开始胡诌,
“热搜,英国有个很出名的演员今天凌晨去世了,你知道吗?我还挺喜欢他的。”
骆书新很少看剧,但新闻他早上也有听,这时略略放下心来。
确认骆书新又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姜鉴才重新打开手机,悄悄和虞清泽聊天。
姜鉴佯装正常,顾左右而言他,问外公祭祖怎么选元旦回来,
[姜炒土豆丝:中国人都过清明的,外国人有元旦祭祖的习惯?]
[姜炒土豆丝:外公该不会被洋节浸淫糊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