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守寡,行不行?!”姜鉴破罐子破摔,“你知道你现在什么表情吗?天塌下来你都不怕的表情!”

骆书新放下自己收拾到一半的电子产品,他原本就半蹲在行李箱前,此时几乎是在仰视着坐在床边的姜鉴,

“担心我冲动?”

姜鉴:“你不冲动,你只会深思熟虑的发疯——别反驳,你有前科!”

姜鉴还记得骆月跟他说的事,那个男人上次找到他们的时候,骆书新也是从容镇静地忽悠骆月帮他办休学,然后一个人跟着那个男人离开,消失了整整一年,独自解决了所有事情。

这样的事要是再发生一遍,不仅骆月会疯,姜鉴也会。

同时他也记得上次殷英那件事,当时的骆书新理解了殷栩不惜坐牢也要为妹妹出头的极端做法。

——司法太公正了,给的惩罚于公义而言可能刚刚好,但对受害者而言远远不够,所以不如受害者自己动手,恨意消的比较干净,哪怕需要为此付出一点代价。

以上,骆书新的原话。

骆书新骨子里是有点疯的,只是平日里不显。

可真要是遇上特定事情,他能比谁都极端和果断。

那是一种很冷静的疯,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姜鉴不希望这样。

他希望骆书新表现的害怕一点,如果真的遇上那人骆书新知道转身就跑,而不是去考验正当防卫和防卫过当的界限。

骆书新的视线描摹着姜鉴的脸,将他的忐忑尽收眼底。

骆书新想了想:“她跟你说了多少,关于我和那个人。”

姜鉴神色讪讪,“很多。”

骆书新:“那她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为没能顺利解决他遗憾了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