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只委屈小狗十分坦然的回答:“我是病号。”

季司早:……

手腕处被一片温热的大手包裹,手臂被连接起来、一立一坐、弧度曲线宛如一条垂着的牵狗绳。

直到医生和助手准备好所需的工具折回,叮叮咣咣地一顿拾掇,路北辰一直扬着的脑袋终于克制不住地垂下,紧咬着牙关、连握着人手腕的力度都在不自觉地加重。

季司早垂着的视线、终于从那只正在打石膏的右手上,默默地挪到了路北辰刻意避开而低下的头颅上。

应该……很疼吧。

季司早指尖蜷了蜷,掌心发痒。

顿了两秒、再一次将手、放在了路北辰的脑壳上。

发丝确实有点硬。

掌心更痒了。

这下,祁飞已经不止是同手同脚了。

整个人差点化身四肢僵硬的僵尸。

恨不得原地蹦出诊疗室。

然后与门外守候着的、压根儿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的队员们面面相觑。

“教练!路队怎么样了?”

“手还好吧?”

“……教练??”

祁飞半张着嘴,还没从刚刚极具冲击力的画面中缓过来,他好像看懂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看懂一般。

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于是,诊疗室内被治疗的人还一言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