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疗室外、于渔和单深鬼哭狼嚎的嗓音几乎响彻整条走廊。
差点儿被值班人员请来安保人员全部给轰出医院的大门。
屋内、按在人脑袋上的手被惊得一顿,缓了片刻这才恢复思考:
看来、他们这些队友之间的感情还蛮深厚的。
一个急性损伤,竟能哭成这样。
徒留那个正在打石膏的路北辰只剩下一片无语:
没死。
哭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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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吊着惨白的石膏,左手扯着人怎么也不肯松。
一路上被众人絮絮叨叨不放心地询问了一路,再三保证只是急性TFCC损伤、修复时间很快,也无需手术治疗、只需要用长臂石膏固定3-6周、外加一些物理治疗便可完全恢复后。
哭了一路丧的于渔和单深这才破涕为笑,彻底放下心来。
好容易安抚下队员们,坐在副驾上长吁短叹、愁眉苦脸的祁飞又把头扭了过来。
瞳孔落在人没松开的手腕处时还克制不住地震颤了几下,随即又连忙将头扭了回去,莫名有些尴尬地开口问:
“你们……你这手,到底怎么回事?”
路北辰瞥了祁飞一眼,避重就轻地回答,“我倒是还想问、你到底怎么和他们说的。”
“怎么搞得像是我这手已经废了似的。”
“……呸呸呸,快别说那不吉利的话!”祁飞唰地一下又把头转了过来,拧着眉头瞪着路北辰,“你这手原来就……”
“老祁。”